块块圆筒状的瓦块连接更加明显。圆筒的末尾刻有不同的纹路,后来才知道叫瓦当。
越是细看,难以言述一个个竹筒的意味,反倒是有种过于凸出的怪异感。
但以整体代入,一排排看去。
是扑面而来的震撼,是几十个筒瓦井然有序才构成的秩序感。这是以牺牲片面的精致,大量的重复换取的恢宏。
但这,只是城内一隅中的一座建筑。
走入酒楼,元修这才收起目光。
一路上过于招摇,光是一个望烟就能集中全体人的目光。
这不是选美也不是选领袖,太招风了只会招致意外。
望烟又成了猫儿匍匐在桌上。随便点几个菜,之后上楼选了间景致极好的歇息了。
“戌时宵禁,所以文碟的事要等明天了,但明天就能办了。那兄弟我认识。”
“记得啊,明天去西城门附近的千户所找我,我一直都在。”
说完吴坚便踏马离开了。
酒楼的大堂墙壁正中央就有块钟表,十二时辰标刻在上。
这里的宵禁不是常有的,一般都是正常民生的状态。
如果宵禁,都是有特别行动,或者不该让常人知晓的活动。
在这种情况下,除非发生命案之类的严重事件,否则是不允许百姓出来逛大街的。
再多的消息,也不便打听。毕竟元修的托辞也只是个游客而已。
白日里路上没怎么停歇,照理说坐在望烟背上的元修屁股应该抖得老痛。
可元修他不是一般人,望烟也不是一般坐骑。
是的,望烟的背就是如此柔顺绵软。
望烟一入房就选了一侧床爬了起来。
“看你这么辛苦,今儿就不跟你争了。只是跑了一天,也不知道洗洗脚就往床上钻。”
望烟心里明白,但就是不想理你。
哼唧哼唧的埋头睡觉了。
这间房的最大特点就在于特别通风。
通风的秘诀就在于窗户特大。这还是当年砌砖不够了,为了省钱避麻烦才想的招。
元修坐在床边,静待夜幕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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