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了?”
“我……在练功夫。”
“那…大哥……你打得过…吗?”
“我………不都说……了嘛…”
……
这样的对话不知重复了多少遍,但两人总是有问有答。
就是互相不记得说了多少遍。
终于,麦勒峡困了。
“我……打……不………过…”
洪娇也撑不下去,头直往桌子上撞。
但当快要撞上去时,她突然听到那一句话,酒醒了。
洪娇难以置信的看着麦勒峡。
她以为是幻听。
“大哥你刚刚说啥?”
“我……”
“不行………”
无论多么难以接受,洪娇再怎么脑补也知道那几个字最终的意思。
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是飘然的。
尤其是在知道自己的大哥不行的时候。
洪娇握紧双拳,誓要为大哥讨回面子。
“袁修,你别得意!你怎么踢地大哥,我就怎么踢回去!”
说罢,
酒桌裂成两半。
桌上趴成一片的人直接双向奔赴,一个接一个地叠罗汉。
元修在夜里练了老半天了,再也没有第一次那样的感觉。
在世崆老头的空间里,自己能清楚感知自己的变化。
“现在,被邪祟压制段位后,是怎么修炼都没有感觉。”
“不对,还是有一点变化的。”
元修两度,甚至三度以上的感觉鼻孔微痒。
“不会是鼻炎犯了吧?”
元修记得自己老早就好了,再说现在的体质完全强过普通人,不可能连这种程度都抵御不了。
“看来现在的修炼方法需要改变了。”
洪娇没管其余的人,带着大哥回到原来躺着的房里。
麦勒峡口里还支支吾吾的。
“好好休息,大哥。”
洪娇转身就要走。
麦勒峡突然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口中大喊袁修两字。
“大哥?”洪娇心疼起来。
随后又躺下了。
“今天晚上………我示威了…”
洪娇难过起来,微醺的脸色渐渐浮于眼表。
“放心吧大哥,我一定给你报仇。”
麦勒峡像是听到似的,嗯了几声。
“但是以后…”
“你是……我大哥……”
洪娇一脚踢爆床板,头也不回地走了。
麦勒峡一晚上都以“V”式坐在裂开的床板缝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