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见到小廖就问他怎么了?小廖没解释,只问我新租的房子在哪?能不能参观?我只好用我的旧摩托车载他到我家,反正就百来米的距离,小巷子里没戴安全帽应该没什么问题,不会那么倒霉刚好被逮。
看来人有时真的不能有侥幸的心态,倒霉时喝凉水都塞牙,才觉得不带头盔没什么问题时,巷子另一头一辆巡逻警车恰巧出现,我们被逮个正著,警察将我们拦下。
“为什么没戴头盔?”
“对不起,我朋友在胡同口等我,我家就在那里,我想着很近所以就直接走了,对不起,我错了。”我一副哭腔的道歉,只求警察能放我一马,罚单对我而言是一整个星期的饭钱啊,罚不得。
小廖站在一旁一语不发,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警察,其中一名警察想盘问他,要他拿出身分证,小廖没有回应,这时另一名警察看清楚我指的那间公寓是哪间后,突然大叫一声。
“你就是那间套房的新房客?”
他惊讶的语气让他的同伴也好奇的转过头来看着我,他对他的同事指了指我租的那层楼然后他们两一起张大眼睛瞪著我。
“我听附近的邻居说4楼的那个套房有新住户,就是你,对吧?你来住多久了?”
我用手指数了数后回答:“、天了。”
两位警察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说了句:“下次要记得戴头盔,还有,多保重,干万不要想不开,知道吗?有事可以来警局找我们商量。”然后就离开了。
没有罚单让我开心地想欢呼,小廖则是低头畏畏缩缩的偷看警察离开,然后长呼口气,我没有注意他的神情,只顾着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小廖等到警察出了巷子后急催我带他去我的房子,我被他催得有些莫名其妙,也不好发脾气,其实我还要赶着去上课,很想赶快送走他。有时候没学会拒绝让我吃了很多亏。
进了公寓上了4楼,走到我套房门前时,小廖突然问我:“其它两间套房有人租吗?”
“不知道,应该有人租才对,我不是跟你说过常常听到邻居在唱歌。”
“要是没人租,我想租,可不可以问一下你房东?”
“好啊!我另一个朋友也想租,我再帮你们问问看。”我边说边打开房门,里面传出异常热闹的声响,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我那小小的房间里挤了大概十个人,男女皆有,他们竟然在我的房间开pary,而且竟然是毒趴,被警察知道我是要坐牢的啊,毕竟是我的屋子啊!我走进去闻到一股奇怪的臭味,弥漫整个房间。
“卧槽!陈光明,没想到你挺懂生活的嘛,太帅了。”小廖兴奋的瞳孔放大,似乎对这种场合很熟悉。
我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群人,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新闻上说的毒趴,怕惹祸上身的我急得不得了,怕有人像毒王一样攻击我,我小心翼翼地穿过神情迷茫的人群走到阿翔身边,阿翔已经吸嗨了,完全认不出我,眼神涣散的傻笑,眼睛无法定焦。
情急之下,我只好将阿翔拖进浴室,,想用冷水浇醒他,但是他只是傻笑,不断的傻笑,一点清醒的迹象都没有。
“他是吸毒又不是喝醉,这样没用的!”
“那该怎么办?我…我…”我又气又感到无助,一时情急不知该怎么表达。
这时的阿翔却有了奇怪的举动,他本来瘫在地上傻笑,突然两眼瞪的很大,身体僵硬的挺直站立着,头歪一边舌头向外吐出,两手直直垂在身体两侧,就像人家形容的吊死鬼模样。
阿翔还垫起脚尖走出浴室,我和小廖吃惊的看着他走进套房内,我们两人对看一眼赶紧跟出浴室,又被眼前的景象吓得目瞪口呆寒毛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