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里阴冷的风阵阵吹来,让林熊觉得头皮发麻,他看着紧闭的房门问,“我们怎么进去?”
木婉儿看了看顽童:“他进去给我们开门,”
“好,”林熊看着顽童变小,从门缝里钻进去后,继续说:“听说这个房子自从出事后就一直空着,里面的摆设应该还是原样吧,”
羊弃摇头,“房东为了把房子租出去已经进行了全新的粉刷,一会儿进去后,我们要先做些准备工作,”
他刚说完,门就开了,顽童扇动着翅膀急急忙忙的飞到木婉儿身后,胆怯的说:“姐姐,你要小心哦,这里感觉怪怪的,有点不对劲,”
房子里窗户紧闭着,家具都盖着白布,白布上面落满灰尘已经开始发灰。
木婉儿看了一圈说:“看来这个房子已经很久没有人过来了,”
林熊接上话,“发生了那种事情,没人来才是正常的。”
羊弃从浴室探头,“你们过来吧,这里是第一现场,”
他们走过去,羊弃指着马桶说:“当年凶手就是在这里行凶的,”
林熊:“我也听说了,是因为林夏去参加了十年一聚的同学会,喝醉了,虽然林夏老公当时也在,但是回来后,在林夏趴在马桶边呕吐时,他突然动手,”
木婉儿盯着马桶边多出的一圈白色,“我想这个马桶已经换过了,”
“是吗?”林熊有点相信又有点怀疑的看向木婉儿,最后决定试一试,他把手搭在马桶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马桶,过了一会,失落的收手,“确实是什么都没有,”
羊弃顺着木婉儿的目光看过去,瞬间就明白了,说:“容易换的肯定都换过了,不过这墙壁可不能拆了重新砌,”说着他就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在墙上挖了一个洞。
木婉儿对林熊说:“你再试试,”
林熊郑重的点头,上前把手指放进小洞里。
看到林熊瞬间变了脸色,木婉儿和羊弃就知道他肯定是看见了什么。
事情似乎越来越严重,在屋里有些潮湿阴冷,但是没有一小会,林熊就已经满头大汗,圆滚滚的汗珠持续从额头滚下。
羊弃和木婉儿对视后,意识到情况不对,刚准备拉开林熊,他自己的就像睡觉一样的猛地把手抽出来,喘着大气就像刚跑了一百米冲刺一样。
木婉儿一时忍不住,没等林熊缓过来就直接问,“怎么样?你没事吧?”
林熊擦去汗水,“我看见那个男人把林夏的头按进马桶里,然后就,”
羊弃急忙问,“你看见林夏的魂魄了吗?”
“看见了,”林熊终于缓过来了一点,稍微平静了一点回答,“我看见林夏的魂魄把那个男人的魂魄死死的拽出身体,然后他们就消失了,就好像爆炸一样,他们的魂魄同时化作细小的黑烟消失了,”
木婉儿看向羊弃,“这是怎么回事?”
顽童皱眉,想了想,他不敢确定答案。
羊弃摸着下巴说:“如果我没有猜错,林夏应该是以她的魂魄诅咒那个男人的魂魄,他们同时魂飞魄散了,”
“是诅咒吗?”林熊不理解的挠挠头,“这样看来,诅咒的方式还真是多种多样,钉子户的诅咒方式和她的完全不一样,”
木婉儿好奇的问:“魂飞魄散后就真的什么都不剩下了?这和地府将魂魄打到魂飞魄散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