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铁的眼睛没有黑眼仁,诡异的脸上带着笑容,两条腿软若无骨的在身下盘着,对就是盘着,有五十年瑜伽功力的人也无法潘成,无脊椎动物的样子,巴铁能。
巴爸爸被张叔拉住,离巴铁三米远,保卫科的人也都就近抄起板凳之类的武器,放在胸前。
儿子,你别吓我,咋的了,说话,和爸爸说。
嘻嘻嘻,巴铁笑了起来,寂静的医务室内,笑声回荡,所有人身上不由起了满满的鸡皮疙瘩。
看到儿子的样子,巴爸爸心疼大于恐惧。
@~%^#...一长串的吟诵从巴铁口中传出,声音绝对不是乱说,是有规律的类似少数民族的语言。
大家听着听着,都感觉有点昏昏涨涨的,张叔大喊,都把耳朵捂上。
大家精神一震,医务室现成的药棉花,一人揪了一团,塞在耳朵里,声音听不见,心里却更忐忑了。
巴铁的吟诵没有停止,时间也一点点流逝,凌晨三点巴铁突然口吐白沫,又昏了过去。
众人在试探过后,找了根绳子,把巴铁结结实实的绑在床上。
这时众人才重重的喘了口气,把巴爸爸也劝出了医务室,大家在走廊里轮班休息,还好医务室有一扇窗户,能看到里面的样子,巴爸爸不错眼珠的盯着儿子。
有人议论到,还好就一天多时间,再挺两天,啥体格也经不住啊。
巴铁不再折腾,挨到了早上上班,来来往往的人多了起来,由于是冬天,来动物园的除了锻炼身体的很少有游人。
李主任过来,询问了昨天晚上的情况,又让医务室的大夫给巴铁打了一针葡萄糖,巴铁可能是闹挺的透支过度,昏昏沉沉的睡的很沉,怎么也叫不醒,大夫检查了一下生命体征,没什么问题,巴爸爸也在医务室的角落,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