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六点多。
刘佩云就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了。
昨天晚上点多她喝醉酒就上床睡觉,这一晚上也是休息的很舒服,所以起的也很早。
当她从卧室内出来,进卫生间洗漱一番后,也才七点不到,看了看时间,她也是准备进屋叫儿子起床了。
他点就得上课,得早点起来洗漱吃早点。
这边,刘佩云刚推开门,就看到睡在下铺的李病虎没盖被子。
因为李病虎常年习武的关系,火气很旺盛,所以睡觉都喜欢只穿一条内裤。
这男人火气旺盛,大早上自然是有一点问题的。
正好给刘佩云瞧见了。
她当场差点叫出声来,可等反应过来,也是连忙用双手捂住嘴巴,避免吵醒了熟睡的二人。
之后也是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然后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给李病虎盖上了被子,这才松了口气。
“刘舒,刘舒,醒醒,起来刷牙洗脸了。”
“嗯?好的妈。”
刘舒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见儿子醒来了,刘佩云也是急忙的从柜子里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离开了这里,到隔壁李病虎的房间换衣服了。
昨天晚上她喝多了没洗澡就睡觉,身上的这套衣服已经有点味道了,必须得换一身才行。
刘舒从上铺下来后,第一眼就看到了下铺睡的李病虎,他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昨天老妈跟虎哥换了房间睡觉。
他倒也没多想,直接穿上棉袄就出了门。
浑然不知刚才发生了啥。
一个人跑回隔壁房间的刘佩云,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幕,也是脸色羞红的咬了咬嘴唇。!
高头大马的,还真的跟驴一样。
……
……
等刘佩云做好早点,带着儿子出门后,李病虎才迷迷糊糊的睡醒。
他个头一米九一,睡这种上下铺,基本是弓着身子的,这让他前半夜根本没睡好,一直到后半夜才熟睡。
不过生物钟也是让他点钟准时起来了。
李病虎从床上下来,看到上铺的刘舒不在了,又打开门往外瞥了一眼,试探性的叫了声刘姐,见无人回应,也是知道家里面没人了。
索性直接这样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便看到收拾干净的大床,也没多想,直接从行李箱内找出了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齐以后,也是拿上钱包、手机和钥匙便出了门。
……
……
凛冬的辽北大地,寒风呼啸。
大早上的哪怕有阳光的出现,依旧是凉风嗖嗖,吹的路上的行人们,一个个缩头缩脑的裹紧了身上的棉袄。
虽说从羊城那个一年四季如春的地方,来到了辽北大地,但李病虎常年习武,体魄早已非普通人可以比拟。
这点寒风对他影响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