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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金钟罩铁布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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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云雀

三危山,复活宫。巫女翡翠正将配制好的蛊惑放入器皿里炮制。她将多种带有剧毒的毒虫如蛇蝎、蜥蜴等放进同一器物内,使其互相啮食、残杀,最后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虫便是蛊。翡翠巫女蒙着一层薄薄黑纱,看似无情淡定,其实早就心血来潮,想一试身手。

翡翠养的蛊种类极多,有蛇蛊、犬蛊、猫鬼蛊、蝎蛊、□□蛊、虫蛊、飞蛊等。虽然蛊表面上看是有形之物,但自古以来,蛊就被认为是能飞游、变幻、发光,像鬼怪一样来去无踪的神秘之物。造蛊者可用法术遥控蛊虫给施术对象带来各种疾病甚至将其害死。她虽说是巫女,但和果芸不同,巫女总是分了黑白两种,却各有千秋,并非邪恶势力就不能占上风。

这翡翠巫女所在的三危山,本是光秃秃的,没有花草树木生长,山里生活着诸键族,可惜现在所剩无几。原因无非是当年这种族人群好杀好斗,又赶上清玉教强盛时期,索性被灭的差不多。如今山上所剩的也无非是老弱病残,年轻一代都迁移出去。

翡翠却还固守在山上,她的爪牙巴蛇摩尔,正为其顶着酿坛,里面放着各种刚捉来的虫子。巴蛇,邪恶灵兽之一,有古记载“巴蛇食象”,传说巴蛇将整只大象吃进腹中,花了三年时间才将其消化,这巴蛇红、黑、绿、黄,各色均一体,如虬如蚺,见之丧胆。

翡翠巫女专门为那些居心不良之人或其他图财害命的妖怪做毒害他人的蛊惑,索取报酬。原本上复活宫求所谓“圣水毒虫”的人很多,门槛就要被踏破了。但近一个月却不知为何,翡翠的蛊惑生意急转而下。妖异来求蛊惑的还有,但凡人却似乎不愿再来。

巴蛇为主人递送配制蛊惑的良方药水,外加不闲着的一只大鸟,顺着复活宫的天窗飞入,直落在翡翠安排的专供它们栖息的榉柳杆上。

这鸟儿名为翉鸟,形状与喜鹊相似,身上长着白色的羽毛,尾巴的翎毛是红色的,共长着六只脚。它收起飞翅,抖着这半日疲惫的身躯,微蹲在枝头,原本还瘦小的身体,由于放松,变得蓬松起来。

今日,翡翠已经等候多时,有些不耐烦了,巴蛇见翉鸟落下,便扭动身体过去询问,翡翠将装满蛊惑的器皿盖上盖子,这才挑开纱帘出去。

可能是屋中光线太暗,翉鸟看不清翡翠的脸,但它知道翡翠的厉害,便收拢身体,站的老直,松懈的身体又被绷紧。

“消息怎么样?外头的情况?”

“听说最近,玲珑山火的很,说是来了位新巫女,她是果家即将继位的新人。”

“那边人多吗?”

“多!每天打破脑袋似的人多!那儿的香火旺得很!本村的,外地的都有!”

“他们怎么说?”翡翠听到此,已经不耐烦了,她气的咬牙切齿,咯咯作响。

“说,这果家的新巫女又能干又漂亮,有当年桔梗巫女的风采!”

一提到桔梗巫女,这翡翠气的牙根疼,桔梗是谁?可是当年灭了他诸键门派的仇敌!巴蛇观察到主人面部扭曲的一异常,可那鸟儿却还一阵嘻嘻说着不停口,仿佛觉得是在邀功。

“还说,那新巫女人心眼好,是百姓的精神寄托,还有人说,新巫女……”

“够了!”翡翠从袖口里变出一只毒虫,一抬胳膊,将那毒虫投入鸟儿嘴里,可怜那鸟儿死之前都不能瞑目,并未留意恼羞成怒的翡翠,那毒虫本是泡制多年,剧毒早有,一沾边就会被毒死。那鸟儿突然被这毒虫塞嘴,双腿笔直立正,又一后仰,愣是口含毒虫,栽了下来。

翡翠脸色骤变,亦如幺蛾子破茧而出,又好比吊死鬼垂吊而落。原本就有块胎记的脸上,顿时爆出愤恨。巴蛇摩尔见状,马上安慰:“主子,您别急!想这万里之地,谁还能盖得过您来?那鸟儿满口胡言乱语。清玉教巫女是骡子是马,咱们也未可知。一面之词,何足放在心上?待咱们看清楚,再下定论不迟!”

一脸丝瓜色的翡翠,一手摸住自己佩戴的饰品,那是他们教门的图腾——诸键兽。这是当年她的师父巫山十灵的乌拉巫女为其打造的护身符。这诸键长得像猎豹,长长的尾巴,人头、牛耳、只有一只眼睛,善于大叫,走起来,用嘴衔着尾巴,停下来,尾巴就盘起。

那翡翠气的浑身发抖,将那面纱一摘摔在地上,露出她从发髻线开始一直延伸到嘴角的西瓜色胎记:“我倒要会会这新巫女,看看她到底是骡子是马!”说罢,便拍案而起,眼光落在自己房梁上吊着的毒肝上。翡翠上扬着嘴角,微微一翘,狐媚惑主的样子:“有了!”红唇一张,便又是一条毒计。

与此同时,一个长相玩酷,身材高大健硕,行动耍酷的男子,正一身破衣一身脏地前往龙蟠村。他目的明确,就是冲着玲珑山龙蟠村去的。虽泥泞满脚,乏力无边,却因懂得保养,将身体里的元气锁住,而不屑于这点劳苦,想起他这一路走来,恨不得比西游记中唐僧还要辛苦。男子拄着钢木棍子,脚下随时艰难的山路,但迎风而上,他总算是看到了一丝希望。他见眼前就是一块高大的平台,便跑上去远眺。眼前,是龙蟠村的万家灯火,虽说还有黄色的蜡烛光,但却与黑暗交相辉映。再仰望天空,不愧是远离尘埃之地,繁星密布,铂金钻戒似的秀着张扬。

“到了!龙蟠村!”他终于得意松下一口气,一口为自己理想与未来挣下的气。狂风卷卷飞扬,男子那饱受日月星考验的脸,略显苍老。他连日赶路,又没刮胡子,脸上早就脏死了。但一想到接下来的希望,他便抓紧一切时间,往山脚下奔去。

可能是太饿了,好不容易到了龙蟠村,男子没走两步就要栽跟头,看不清前方,一掏兜,钱一分没有。再往怀里,摸索,带着的口粮早就没了,路上靠山果子维持接,靠喝山泉水维持生命。

正当男子挣扎半天,腹中肠子肚子乱搅和的时候,他来到了一处门面上佳,刷着绿油漆的大门,算不得恢宏,但很豪华。

“我得,我得进去讨口饭吃!好歹我也是个医生,这大宅子还雇不起个大夫?要是成了,我就留这儿了!”

男子想着,却已经直不起腰来,他后悔自己把刚才的树干丢下,再看自己的鞋,已经被破烂穿洞,脚趾全露。

“再这么撑下去,我非得死不可!”男子一下子瘫在大门外头,这才看清这寨子上的匾额上题写着“刘府”。

男子连爬带滚,膝盖也因为行走太急而被磕到,他太饿了,饿的要疯掉!提起最后的力气,将自己贴在大门上,手指扒住门环,“啪啪啪”三声叩门。

话说这刘府里,正在办着件喜事,刘府得到刘老爷是龙蟠村做灯饰生意的,各种灯具、蜡烛、东西照亮的他全经营。如今自己的儿子有了孩子,快到满月,便要大办宴席庆祝,要在这院子里搭建戏台子,请人到府中唱堂会。现在府中,正招着壮工,虽个、报酬很少,但每日三荤两素,米饭管够,也有不少人来干。

男子晕倒在刘府门口,将最后一点力气用完。等他睁眼一看,自己已经躺在一个连体通铺上,身上的被子裹着脚臭味,无论换那边都是脚臭。再一看、侧身,发现在四周都是乱散着的被子。

“我这是在那儿?”往上看天花板,却掉渣了,男子面对潮乎乎的发黄的天花板,苦笑着,又转身后看,忽见床头还放着5个大包子一碗水,自己一看这个,便抓住了救命稻草,胡吃海塞起来。

见他这吃相,不得不想起□□,吃饱喝足后,就从将那破鞋穿上,一出门,便被眼前的场景一惊。

“全是人啊!”不错,这是建筑工地,全是男的,一个个扛着搭建台子的材料往院子去了。男子一见,便猜出八九不离十,自己也是打这么过来的,一看便是要开堂会。

“哟!你醒了!”见一大汉,膀大腰圆,把光着膀子把毛巾往身上一搭,四方大脸,朝着自己笑眯眯过来,男子见了,便猜到可能是救自己的人,且作揖到:“请问,我这是在哪?”

“在我们龙蟠村最大的灯火制造刘府里,你方才晕倒了,我把你抬进来,你是太饿了吧?先在这儿干着吧,饿不死。”

“在下常乐,本是敦与山常泰陆医仙的徒弟,如今来此行医,多谢您搭救之恩,不知可否为常某引荐?”

“嗨!原来你是医生!怪不得你虽晕了,但身体各方面却没事。”老头一乐:“你是外乡人,不懂!我们玲珑山自古以养生著称,这不,光是刘府里头,就养着6个大夫,估计你是不行!”

“可我一身本领,难道就无用武之地?”

“我是个专门管建筑的,也不管府里的内务,我劝你,先凑合干着壮丁吧!干着就有饭吃,就比流落街头强!”

男子一听,虽有不甘心,但想到师父教的先生存后发展原则,也就变通了:“好,那我先干着,等有机会再说!”这个名为常乐的大夫,便应了下来,在刘府干起苦力。他算计着,那天自己能出头,被刘老爷发现,当然,要是能有机会自我推荐,那他也不会错过!

话说这天下午,果芸应刘老爷帖子邀请,前来刘府看望刚出生的小孙女,这孩子过些日子就要满月,按传统,清玉教信奉女孩是水做的骨肉,出身后该进行洗礼。果芸便来到刘府,提前看看,并给孩子做占卜,占卜出她的生辰花,再取名字给孩子。

常乐和很多名壮丁一起搬运物件,转过长廊,正要来到院子,常乐便见眼前有个明快靓丽的身影过去,没有来得及细看,那身影便芊芊而去。

常乐抬着木头的最后一位,便后头看了一眼,口中赞叹:“真是惊为天人啊!”

那前面左右抬木头的便笑他痴傻,都乐了:“那是我们玲珑山的巫女大人!你呀,想什么呢!”

听大家这么笑,常乐才恍然大悟,不禁也一阵脸红,摇摇头,自我嘲讽一番。

果芸没有注意到这么个脏兮兮的壮工,更不会想到这家伙后来居然会成为自己的臂膀,维护神院海燕堂的一切。她给孩子做完法式,便和刘老爷及夫人约定等到刘老太太七十大寿和孩子满月那天,再来此为孩子当众做洗礼并献上生辰花。

刚送走巫女,管事儿的便突然感觉不舒服,一阵腹痛传来,便不再指挥大家搬东西,跪在地上起不来。抱着肚子在地上滚来滚去。还好常乐看到,便立即放下活,给他号脉诊断。便安慰:“没事!我给你疏通就好!”

便从自己身上取下一个怪异的牛角似的东西,让管事儿的平躺,先挂了腹部周身的穴位,又让大家把管事儿的翻过来,又挂后背。几个回合,管事的才感到身体像是疏通开了一样,仿佛腹内的脏东西坏水儿全溜掉了。里头的疼痛也顺着穴位的刮疗变得畅通。

众人围观,却道不出其中缘由,只是常乐清楚罢了,大家纷纷夸耀常乐,那管事儿很是感谢,这才大悟,“原先称自己是医生我还不信,这下真信了!”便被常乐指挥按照适当的方式抬了回去,睡了一同,吃了常乐配制的花草茶才好。

正直刘府双喜临门,刘老太太七十大寿,曾孙女出生可这老太太却得了种怪病,脸上蒙了一层土色,脏兮兮无法见人。之前也没有征兆,一夜之间脸色大变。

刘老爷府里原本就有很多位医生,却无一人治得好。刘老爷一见自己母亲黑着一张脸,鬼似的不见人形,便急了。夜黑风高的想去请巫女来看,但想到这个时间,巫女也休息,自己不好打扰神职。刘老爷心急如焚,便要找新的大夫,却不见效果。

常乐闻听,跃跃欲试。自己早就有行医经验,便要一探究竟。可自己现在身份只是个壮丁,并未亮出医者身份,又见不着刘老爷,如何救人?

常乐只得先干着手里的活,每要经过北院,他便留心观察倾听,一有老太太的风吹草动便要自我推荐。终于,听到府中6位医生治病不成被骂后,常乐不忍,便趁人不备,丢下手里的活,鬼鬼祟祟的往老太太屋里去。常乐怕人误会,可是越怕误会,便越有误会的事。常乐贴近窗户,这障子纸不禁桶,常乐值得凑合听着里头的动静。

“怎么回事?捅不破?难道是塑料做的?”

只听里头,刘老爷似乎在踱步,边走动边大骂,幸好他嗓门大,又气急了,常乐才听见老太太到底得了什么病。

“你们真是没用!没用!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们到好。愣是治不了这病!平日还给我妈做养生套餐,说什么能延年益寿!这大黑脸就是延年益寿?我妈怎么就成了大黑脸了?”

“大黑脸?”常乐想见见病人,便着急翻窗户进去,但不料刚一行动要跳窗户进去,就被人从后背抓住。幸好这常乐还会骑射,练过两下子,与那人过招起来。

就听外面叽里呱啦一通乱,刘老爷一听外头也闹上了,更是生气,一推门:“这怎么说的!闹什么闹!”

家里的护院小孩,几个人按着常乐,把他按在地上,常乐人高马大,气哼哼的原本就像个土匪,再加上风餐露宿没怎么收拾,这家伙还真不像好人,难怪别人起疑。

“老爷!这家伙偷听您说话,八成是贼!”

“我不是贼!我是……”正要解释,却被又赶上来的另几个护院死死按在地上,嘴都碰着地了,根本说不了话。

“既然是贼,怎么还穿着咱们工人的衣服?难道说,咱们工人还有内贼不成?那还得了,把管事的叫来!他是怎么回事,怎么招的人!”

刘老爷烦死了,母亲的事还没好,又来这套!

“我是大夫!大夫!”常乐好不容易把嘴抬起来了,吃了一地土腥味,气得他吐了几口,这才用尽力气叫唤。刘老爷一听乐了:“你是医生?那全天下的人谁都能当巫女了!”

常乐不服,刘老爷就要把他拖下去打了,还好管事的来了,一看常乐被这些家丁按着,便急了,马上跪下给常乐求情,“老爷,他真是大夫!”便将自己的事说与老爷,刘老爷本不是死心眼的人,一听这话,放了常乐,将他带进来。

众医生看一壮工进来,自称大夫,都十分不服,在老爷身边扇风点火。刘老爷见常乐30岁上下,正当年的岁数,人虽看着皮实,但最后还是要看医术结果的,便让他们都先出去,让常乐给母亲单独诊脉。

“我母亲的病……到底为什么?其他大夫开了药,也吃了,却不管用!”

“并非是皮肤上的问题,这是气滞血瘀所致,老太太定是突然受了风寒。”

常乐为其诊脉,又问了老太太很多问题,那刘老爷也是见过市面的,一看常乐是很会问问题,看来有行医经验,便也娴熟。那常乐问完,开好药房,自信满满:“这是药房,赶快去抓药。三幅下去,药到病除。”

这话一出,可把那些吃白食的大夫吓坏了!“什么什么?三幅就敢说药到病除?”这些家伙不服常乐如此年轻有为,看他那自信满满,轻车熟路的诊疗,便更是气上加气。一个个都守在外头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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