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雷欣欣的办公室,凌恬好的态度就正经了很多,她坐在一旁的待客沙发上,捏了捏眉心。
近段时间来她是白天黑夜的守着李廷凯,他的腿不方便动,又不能一直躺在床上,需要时不时的按摩推拿。
凌恬好知道李廷凯宁可把腿废了,也不愿让其他人在他的腿上来回触碰,这件事儿也就得凌恬好亲力亲为,她还要抽空处理公司和李家的事情,确实忙的有点晕头转向。
“赶紧休息一会儿吧。”
雷欣欣了解她,直接给她倒了杯水递过去。
“你要是忙,雇个护工,不就行了,要是把自己累倒了,李廷凯还不心疼死。”
凌恬好喝了口水,半躺在沙发上,闭着眼,抬起手摆了摆,“你不懂,他好不容易才让我亲近,我得抓住和他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我才能感觉我没白活。”
我没有白重生一次。
“啧啧……说的你好像死过一样。”雷欣欣不以为意,她坐在她的办公椅子上,转了个方向看过去,听着呼吸逐渐平稳的人。
她也就不说话了,不过心里却在吐槽,“这典型的追夫火葬场,还真是辛苦啊,不过也是该,谁让你以前那么作。”
雷欣欣拿了个毯子盖在她的身上,她睡得并不踏实,睁眼看了看雷欣欣。
凌恬好把毯子往肩膀搭了搭,转了个身,还说了句,“沙发真硬,我上次买的那张床呢?”
“捐了。”
“……二十分钟后叫我。”
“知道了,睡你的吧。”
原来雷欣欣把她叫过来,也是想让她休息一下而已。
某酒店的大床上,罗艾雯几近抓狂的看着面无表情坐在对面沙发上的樊默。
试问有谁一睡醒,就被一个人用死亡式的眼神盯着,不会发狂?
她都从国外躲回来了,这个人怎么还是那么阴魂不散?
“樊默,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和你在一起,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樊默并不在意她的语气有多冲,翘着二郎腿,淡漠的看着她,轻启薄唇,“那我也告诉你,这辈子你除了和我在一起,休想和别人双宿双飞。”
“为什么?就因为我们大小定了娃娃亲,你就要赖上我?你长的这么帅,有大把女人追你,你为什么就愿意赖在我这颗歪脖树上?”
“你的自我认知挺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