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村子又被突然发疯的羊群袭击了，它们已经袭击了大半个月，就和十七年那一幕一样。”
魏东摸了摸鼻子，语气郑重起来。
“我十七年前模仿羊群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古怪的羊。”
壮汉听到魏东形容羊用个来形容，顿时屏气凝神起来。
“有多古怪？”
魏东眉头挑起，一字一句道:“它会说话，不是羊的那种象征意义地咩咩叫，也不是接近人类的那种声音，而是有些晦涩的语气，能听出是羊的叫声，但却有一种古怪的韵律美。”
不等壮汉催促，魏东继续说道:“后来我仔细观察后，才发现它就是这群羊的首领，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这个羊并没有发疯，反而在当时默默念咒，然后在短时间内平息了羊群的骚乱。”
听着听着，壮汉就想起自己当初领着几乎全村的人去看了一趟，结果被当成熊孩子骂了一顿。
“但很快，它就把自己活祭掉了，我之所以这么分析，是因为在当时，它直接立起来了，然后转着圈叨念着什么，因为我低着头，不敢多看，最后感受到了一阵强风吹拂，然后再一次抬眼，就发现四周的羊群眼神开始从暴戾变得迷茫，最后恢复清明。”
“但那个羊就这样，以一种很诡异的姿势倒在地上，如果在我们人类看来，那姿势很像是跪拜……”
魏东不再说话，壮汉已经摸着络腮胡思考起来。
这时候，他的妻子正好端着两只碗，腥味扑鼻而来。
壮汉看也不看，夺过碗就一口喝了个干净，魏东接过碗凝神一瞧。
嘿！这玩意，就是羊屎球。
羊屎汤……
魏东想起自己那个世界里的一道菜，可那道菜也是有很多其他的副菜和各种香料，而在这，反而成了真正正宗的羊屎汤。
魏东忍着肚子里的翻山倒海，憋着气大口往肚子里灌，很快就喝了个干净。
魏东放下碗，吸了一口气，然后差点被这味道熏得当场去世。
可这时候，壮汉已经大脚一跨，站了起来。
“明天，我们必须再去羊群那看一看！”
魏东眼睛瞪大了起来。
“虽然说白天羊群会回到自己栖息的地方，但并不是恢复了理智，你要是过去了，它们还是会吞噬你的！”
“不了解一下羊群是不是真的群龙无首，我心不安啊！这群羊很可能是患上了一种精神瘟疫，但这种病如果扛过去了，羊群就会出现智慧，不得不防。”
魏东扬起的手开始垂下，他的脸在摇曳的浮光下阴晴不定。
“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