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微笑点头双手扶起赵缺“孩子免礼,不骄不躁,英雄出少年,赵家兄弟的孩子吧”老人盯着赵缺仔细的看了看,突然眉头一皱,心里一惊,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赵缺连忙说道“吴爷爷谬赞了”又有些摸不着头脑,
“嘻嘻,吴爷爷,你都没见过他,怎么知道是义父的孩子”阮清好奇道
赵玄霄笑应开口道“正是犬子”哪个父母不喜欢别人夸自家的孩子,连修真者也不能免俗。
“我观他与赵家兄弟有三分相似,又姓赵,大胆猜测”算是回应了阮清的疑问,赵缺也才恍然大悟,
“孩子你这伤是怎么回事”吴伯关切问道
赵玄霄回道“在来的路上遇到了几头妖兽,被妖兽所伤,平日里山脉外围偶尔会有一级妖兽出没,但也少之又少,这次不知怎么三级妖兽竟然也跑到了山脉外围,很是蹊跷”他也很疑惑,
吴伯沉吟片刻“说不得,是山中出现了变故,万幸相安无事,一切都得小小”又看向赵玄霄
“赵家兄弟,我有一望气之术乃是祖传术方,方才我观令公子命气有煞,却又福源临身,很是奇特,想给你家孩子一看命格,你看如何?”吴伯表情严肃,凝重开口道,
赵玄霄看着吴伯这么郑重也收敛了笑容正色道“但看无妨”,
这时吴伯大声说道“大家散去吧,准备晚宴,阮清,你也去给二丫,倩余她们帮忙吧”
“好吧,吴爷爷”阮清本来是想去看热闹的,奈何,看不成了,
“赵兄弟,孩子,请随我来”
吴伯领路向村里走去,转转拐拐,穿过村中小道,来到一间类似祠堂的厅堂,
两根红蜡烛一样的柱子格外显眼,两年阴阳卦镜挂在上面,墙面上面陈列着一个个黑色的牌位,字体是金色的,四周墙上有各种虫鱼鸟兽的木雕,颜色深沉,一看就有些年月了,赵缺甚至看到了,一条蛟龙一样的木雕,蛇身,龙头,腹部有四只三爪,眼睛冒出森森寒光,栩栩如生看的赵缺头皮发麻,
,一张长方供桌上中间放着一个四足两耳的鼎炉,鼎内插满了供香,桌上却没有任何遗落的香灰,厅堂周围也一尘不染,一看就有人经常打扫,两边各陈列三盘贡果,赵缺却是不认识。
大厅两侧各摆放着四把黑椅,椅子把手上统一雕刻着虎头,一样栩栩如生,好似真的要跳出来伤人一样,
赵玄霄,尽管是金丹期,一样看的倒吸一口凉气,“吴伯,你们祖上一定出过了不起的人物”
“哎,子孙不肖,使先祖蒙羞,东石村传承百代,先祖传下之术不知凡几,从最后十代先人沉迷享乐,以至于传承濒临断绝,后代子孙竟再无人能光复祖先的荣光”吴伯感叹
“也罢,这是东石村的命运,先祖窥探天机太多,后代子孙承受这因果,东石村竟无一人再能修炼,仿佛整个村庄被诅咒了一般,”这一刻吴伯五味陈杂满含热泪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看的让人伤悲,
“吴伯不必过于悲伤,一切皆有定数,石村总有否极泰来的时候”赵玄霄也不知道说什么安慰道,
“呵呵,让你们笑话了”老人摒弃悲伤,擦拭掉眼泪,又看着两人说,“请坐”
老人转身,在右边的红木柱上取下那块阴阳卦镜,洁净如新,一尘不染。
“如今老了,祖先遗术,只能施展皮毛,得要借助祖器的力量”吴伯自嘲一笑,
赵缺也好奇的打量着,
赵玄霄定睛看了看“这是一件法器,而且还是极其稀少的上品五行法器”判断道
“当年第十七代先祖,立下祖训,任何人不得遗落转售祖境,而且这祖器设置有魂禁非石村人得到也用不了,不然想必也早已不再”老人又感叹
“我来屏蔽魂禁”说完老人咬破手指,滴在卦境上,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血液被卦境吸收,通体发光,
“请赵兄弟往祖器注入灵力”吴伯正色道,
赵玄霄当即抬手,源源不断的灵力注入卦境,卦境光华更加耀眼,
“孩子,快将血液滴在祖镜上”吴伯紧忙喝道
赵缺也不迟疑,咬破食指,鲜血滴落在卦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