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巡逻的军士警惕的看着远处飞奔而来的苏晨,手中紧握夹住的马槊
“齐王有紧急军令,我要速速面见白将军。”苏晨焦急的大呼,手里却也紧握着着剑柄。
“什么齐王”军士茫然,随即反应过来,“不对,你这口音不是齐国人。”神色神色陡然一紧随即振臂起槊,拉紧马绳,向苏晨奔袭而来,“哪来的毛贼,速速止步!”
苏晨无奈一笑,看来自己的伪装实在是很拙劣,索性不理他,自顾自的往前冲。
眼瞧着跟他的距离,待到接近十米时,陡然从马背上跃起,躲过槊的刺击,落下时向后仰面摊在马背上,反手一刺,正中靶心。
一声痛呼从背后传来,旋即就是铁甲落地的声音。
苏晨微微一笑,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十里,,,五里,,,愈来愈近,趁着夜色的掩护,发现他的军士始终还是少数。
砰,一声重物破空的声音传来,苏晨浑身的汗毛突然陡立,巨大的危机感笼罩全身,奋力向右侧的备用马匹跃起,借着手上缰绳的一份拉力,堪堪较稳的能落在备用马匹上。
刚刚跳过去,只见一杆长约的长矛射来,直中刚才他坐的马匹。
那匹马甚至连一声痛苦的嘶鸣都没有,整个马头瞬间化为炸裂的西瓜。
苏晨头皮发麻,如果不是跳的及时,遇上这种情况,只能希望死的好看一点。
前方本是无人的小林,竟然突然窜出多号的伏军,一个将领似的人,高声宣呼道,“捉拿冲阵小将者,赏万金!斩杀小将者,赏千金!”
看着眼前的敌军,苏晨浑身都开始奋力的燃烧,这下真的只有拼命的搏杀,才有一丝活命的希望。
将马匹,调转一个小小的角度,以一个弧线的角度,去接触敌军,这样的话,只有擦边的一部分敌军会有攻击他的机会。
“受死!”一个小兵,手持长矛,奋力的卡在苏晨的前进路线上,纵身一跃,将手中的长矛向苏晨刺去,
苏晨反手持剑,用剑柄一端,奋力将矛头敲歪,耳边将将擦着矛尖飞驰而过,舞个剑花,乘着敌人的武器被顶歪的空隙,一瞬间舞剑横抹,穿刺而过,血溅三步。
盔甲被血色染尽,连胯下的马匹都被血色覆盖,挣扎着突破一个又一个的敌人,在这人嘶马鸣的场合,苏晨却渐渐的体会到赵灵被称为剑魔的那段日子里的腥风血雨。
只有剑,心中的所想所念全部都是,剑的技艺,每一次的挥砍,每一次的突破,都是剑的低鸣,都是心的跳张,耳边的喊杀声渐行渐远,只有那一次次冰冷的剑器的碰撞响在耳边,那是名为剑的生命的韵动。
一层辉光出现在苏晨的锈剑之上,绵延覆盖剑尖三寸有余,其上光辉流转,锋芒剑寒之意从剑尖透进心里。
苏晨用力提起缰绳,将马匹停住,细心打量着锈剑的寒光,当时赵灵的剑上,也有一层寒光,虽然没有他的充满着蚀骨杀意,但是灵巧锋锐之意有过之而无不及,当时旁观者的他,只是想当然的以为,这是这个世界特有的灵气,内力之类的东西。现在看来这是用剑到了一定的境界,自然所有的东西。
苏晨心里正想着这些,却听到后面靠近的脚步声,索性将剑一横,高举过身,挥鞭扬土,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