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越迎着清风,一边喝酒,一边望着河边两岸的风景,“这酒,一点…都不好喝。”
顾越处理好林震南一家过后,就再次上路了。
此时的顾越,一手拿着剑,一手拎着从路过老翁家买的一个装酒的葫芦。
顾越走两步就喝一口,然后咂咂嘴,感慨一句“这酒,真不好喝。”
“既然兄台觉得,你那酒不好喝,不妨来喝喝我这上好的醉春风。”一道清丽声音传来。
顾越一愣,四周打量了一番,看着不远处的人问道“你是在和我说话?”
“此处就你我两人,自然是和你说话。”说完还扬了扬手中的玉壶,显然里边装的就是,刚刚的醉春风。
“醉春风?倒是个好名字。”顾越见那人的酒壶精致,便觉得那人手中的酒应该不差。
“如何,可要尝尝?”那人再次问道。
“只要你不介意,我是无妨的。”
那人听到顾越同意,也不犹豫当即将酒壶丢了过去。
顾越伸出手,轻轻一捞,便将酒壶牢牢的控在手里,那酒壶一入手,手中便传来温润的感觉,顾越也不着急喝酒,先是仔细打量了一番手中的酒壶,明白这酒壶价值不菲,然后打开酒壶闻了一番,只觉一阵清香,扑鼻而来,顾越眼睛一亮,当即抬手将酒向嘴里倒,只见酒液出了酒壶凝如丝绳,也不散开,就进入嘴中,顾越当即感觉口中有一种清爽的感觉,此时顾越惊喜无比,满脑子只剩“这世间竟然还有这样的酒。”这一个想法。
回过神来顾越问道“这也是酒?”
“九蒸九酿,怎么不是酒。”那人坦然笑道。
“这是上竟有如此奇人,酿出如此奇酒,真是可歌可赞。”顾越毫不客气的称赞着。
确收实这就刷新了顾越对酒的认知,在顾越的记忆中所有的酒都是辛辣的,而这就竟然一点辛辣感觉都没有,想着想着顾越口中的津液不自觉的分泌,顾越下意识吞咽。
虽然不舍,顾越还是将酒还给了陌生人。
那人接过酒壶讶异的问道:“既然是好酒,为何不多喝几口。”
“不好,即是好酒,自是喝一口少一口,身为为客人,岂能让主人为难?”顾越回应。
“喝酒就要讲个尽兴,恣意潇洒,若是要顾这忌那,岂能尽兴。”
“谁说喝酒非要肆意潇洒,姑娘不妨……”顾越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你怎知我是姑娘?”女子反问道。
“呃,”这让顾越不知如何反驳,因为太明显了啊,到处都是破绽,除非是装糊涂,哪有人认不出来的。“可你本来就是姑娘啊。”顾越打算糊弄过去。
只见那女子被拆穿也不尴尬,反而又将酒壶扔了过去,随即说道“无妨,就没了再酿就是。”
顾越接到酒,正打算喝呢,听到那女子的话,当即连酒都不喝了连忙反问:“姑娘还有酿这酒的法子,不知可否告知,我有一套神功,和一套身法,只要姑娘愿意告知,我可以用其中之一换取,可好?”
“不好,这酿酒的法子乃是绝世,你那功法和身法不知如何,再说谁会将酿造之法随身携带。”女子不同意。
顾越为了这酒可是什么都不管了,接着说道:“我这功法和身法来历神秘,不可细说,不过若说它们不是绝世,那可未必。”
“奥?竟然还有如此奇功?”姑娘显然不信。
“还未请教?”顾越突然就切开话题。
女子也是一愣,随即答道“我叫方白,你呢?”
“在下古月”顾越顿了顿“古月照今人。”接着又说道:“不知姑娘可认识东方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