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鬼堂而皇之地走出图书馆。
陈景担心是不是过于招摇了，但红衣厉鬼谢来娣都“解决”了，问题不大。
“老板，你和谢小姐签订契约后，我和她，谁做大，谁做小啊？”
向薇按捺不住地询问。
陈景蹙眉，这个问题，还没想好。
水友们哈哈大笑：“也有主播犯难的时候，皱眉是不是意味着……薇薇小，谢来娣大呢？”
“两位虽然都是美女，可谢来娣冷艳动人，像位杀人不眨眼的酷姐，薇薇俏皮活泼，像位邻家小妹妹。”
“从颜值看，谢来娣清绝孤傲，仙气飘飘！”
“从实力看，谢来娣也不输薇薇，红衣厉鬼PK中级厉鬼，若谢来娣为小，恐怕心里也不甘心吧！”
“看了一圈，各位都站谢来娣，但你们是不是忘了，薇薇先来的，随主播出生入死，谢来娣后来要叫她一声师姐！”
“师不师姐的，得有能力坐稳位置！峨眉派弟子不服周芷若，掌门铁指环到了周芷若手里，师姐们还不是要拜服！
若按时间顺序，谢来娣得尊称周鹏、柳玉为师姐师哥！
就连他们的小鬼婴，等级也比谢来娣要高！”
弹幕里百家争鸣，陈景神色复杂，他们说的，不无道理。
红衣厉鬼为小，辈分在鬼婴之下，是有些说不过去。
“薇薇，谢来娣是红衣厉鬼，咱们还是按照实力论高低。”
陈景有话直说，他相信薇薇是个明事理的姑娘。
“啪~”！
升在半空中的“窥视者”被重重地摔到地上，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薇薇眯了眯眼，咬着嘴唇，瞪他一眼，转身愤怒离去！
“薇薇——”
陈景伸出手，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水友：“完蛋了！一句话激怒薇薇不干了！”
“薇薇气性真大，真性情，我喜欢！”
“吼吼！对付渣男就该这么干！”
系统：“向薇与您签订契约，应当全心全意为主人服务，若违逆主人，以下犯上，可进行一键毁灭，是否毁灭？”
“一键毁灭？”
望着面前浮现的电子板，一身血色连衣裙的立体鬼像缓缓转动，信息资料展现，红色按钮光芒闪烁，陈景摇了摇头：“不用。”
只是一时之气，毁灭干嘛？
窥视者还没送到谢来娣手中，先送去，再找薇薇。
陈景弯腰正要拎起倒地的窥视者，一只小麦色布满厚茧的大手却比他先到一步，将窥视者拎了起来。
陈景心头一震！
余光中出现一双穿着红色Aj的脚。
没有影子，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