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皇上让柳家和我们凌家迂回作战,而那次我爹和柳倾城他爹便阴差阳错般找到了北荒的宝藏,并且在行军图上画出了位置。而那份行军图,我们凌家有一份,柳家也有一份,虽然我们凌家的我还没找到,但柳家的肯定在柳倾城身上!”
听到这番话,诚王站起身,用左手手指不停地转动着右手食指上的扳指。
“你说的是真的?”诚王踱着步子突然问道。
“难道柳家和凌家当初的突然灭门,诚王殿下就没有怀疑过吗?”凌风渊知道诚王已经动摇了。
北荒的宝藏诱惑的确很大,没有人不动心的。
“我知道了!”诚王撂下一句话,然后,面色凝重,急匆匆地就走了。
凌风渊看着诚王离去的背影,他知道柳江河能走出诚王府,那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晚上我们就去救出你爷爷!”凌风渊回到客栈对柳倾城说道。
“真的吗?”柳倾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当然是真的!”凌风渊看着柳倾城,眼神中充满坚定之色。
柳倾城点点头,表示对凌风渊的信任。
到了晚上,柳倾城和凌风渊换上夜行衣,虽然凌风渊知道诚王已经通知了各个守卫,还有府里的其他人,但他还是要在柳倾城面前假装一下。
几个飞身间,他们躲过好几次守卫的巡逻,来到一处假山处,二人从屋顶落下,绕到假山后面。
凌风渊在假山后面的地面上敲了敲,找到了一个通往地下的通道。
二人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通道的尽头有一扇铁门。
“爷爷!我来救你了!”看到伤痕累累被吊在那里的柳江河,柳倾城的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从眼眶里涌出。
“好孩子!别哭!”柳江河看到柳倾城赶忙安慰道:“爷爷没事!爷爷没事!”
“快别哭了!用你的剑砍断铁锁,一会儿来人了,我们谁也走不了了!”看着抱在一起痛哭的二人,凌风渊赶忙说道。
柳倾城松开柳江河,然后擦了擦眼泪,举起剑,一下下劈在了铁链上。
凌风渊看柳倾城久久不能砍断铁链,他上前,也拿出剑开始砍。
最后,铁链被砍断,凌风渊将剑递给柳倾城,然后背上柳江河就往外面走。
外面的守卫也是象征性的阻拦了一下,柳倾城杀了几个守卫后二人便离开了诚王府。
“王爷!你为何要放了柳江河?”腾冲真人有些懊恼地问道。
“放了他,自有放了他的原因!”诚王坐在椅子上,用一只胳膊撑着椅子扶手,然后整个身体都斜过来,不停地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
“是呀!王爷!我们好不容易才抓到柳江河,您怎么能说放就放呢?”陆仲文也是很不理解。
“你们不必问了!我说放了就是放了!难道你们要质疑我吗?”还在下面想着诚王会给他们交代的几人,听到这句话,身后的冷汗浸透了衣衫。
“是属下鲁莽了!”腾冲真人赶忙躬身行礼道。
“我们不该问的!还望王爷恕罪!”陆仲文也是赶忙躬身行礼道。
“以后记住了!我是你们的主子,我做什么决定,自有我的安排!”那不怒自威的声音,让陆仲文和腾冲真人身体不自觉地发颤。
“是!属下知道了!”二人不敢抬头,而是一直躬身。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诚王有些不悦地让陆仲文和腾冲真人离开了。
二人走出屋子,都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下次还是别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我刚才都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呢!”
“我们应该庆幸!”腾冲真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庆幸什么?”陆仲文满脸疑惑。
“庆幸我们跟对了人!帝王之气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是呀!也只有诚王身上才有那种让人窒息的帝王之气!”
“走吧!出去喝两杯!”腾冲真人拍了拍陆仲文说道。
“不了!今晚有事!”陆仲文拒绝了腾冲真人。
“怎么了?”这次换腾冲真人有些不解了。
“我女儿在!不能喝酒!”
“原来你还怕你女儿呀!哈哈哈哈……”腾冲真人大笑着说道。
“你自个儿去喝吧!”说完话就转身里离去了。
腾冲真人没有挽留,也离开了。
待他们走后,他们刚才站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人,看着他们走远,又消失在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