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渊几人回到城中,找了间客栈,吃了饭,就各自回房间了。
到了晚上,玉盘挂于树梢,凌风渊拿着剑敲开了柳倾城的房门。
“凌大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柳倾城打开门一脸疑惑地问道。
“进屋说!”还没等柳倾城说什么,凌风渊已经进了屋子。
“凌大哥!”柳倾城叫了一声,然后关好房门,“怎么神神秘秘的!”
“清月!我告诉你一件事!一会儿你不要惊讶!也不要表示怀疑!”凌风渊坐在桌边一脸严肃地说道。
“什么事呀?”柳倾城以为凌风渊要和她说成亲的事,一脸害羞地低下了头。
“二十年前,你爹和我爹找到了北荒城!那里有北荒帝国的宝藏!而当时由于他们要远征西楚,所以,将宝藏的位置画在了一张行军图上!”
“还有这等事?”柳倾城张大了嘴巴,满脸的不可思议。
“最后他们把行军图一分为二,一份留在了柳家,一份留在了凌家!而我曾经找遍了凌家,也没找到,我姨母也不知道在哪里!”
“你们柳家的,我曾去过柳家祠堂,在祠堂暗室里找到了风渊剑,并没有什么行军图!今天我们去了你们柳宅的密室,也只找到这把剑,也并没有什么行军图!所以,我怀疑,那行军图就在这两把剑中!”
“你的意思是行军图在剑里,所以,这两把剑遇到的时候才会发出剑鸣?”柳倾城看了看屋子四周,然后小声说道。
“是的!只有这样才讲得通!”凌风渊严肃地说道。
“那我们要怎么做呢?”柳倾城还是不太懂。
“你把剑先拿出来!”凌风渊指了指柳倾城放在床边的飞雪剑说道。
柳倾城将剑拿过来交给凌风渊,凌风渊拔出飞雪剑,然后又拔出风渊剑,两把剑一出鞘,立马发出阵阵剑鸣。
凌风渊毫不犹豫地将两把剑上下对齐,重叠在一起,然后将桌上的烛台拿到剑边。
就在两把剑重合的瞬间,凌风渊和柳倾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透过飞雪剑的剑身,他们俩看到了一副画,而那幅画上有一个用朱红标记的地方。
而在剑尖处出现了四句诗,“漫漫黄沙遮真龙,风吹雪舞深渊蒙,试问谁人识此处?天狗食月显像生!”
“快拿纸币来!”凌风渊有些兴奋地让柳倾城去拿纸笔。
凌风渊接过柳倾城拿来的纸笔,将剑上的那幅画画了下来,然后将那首诗也抄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你爹和我爹还是挺聪明的!他们知道要是直接将行军图留下,一定会被人发现,所以,铸剑时便将图画刻在了剑上,而且只有两把剑在一起才能看到!”
“我们找到了藏宝图,那是不是就可以去寻宝了?”看到藏宝图,柳倾城仔细端详着,然后说道。
“你没看到那首诗吗?现在肯定还不是时候!天狗食月,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凌风渊静静地思索着。
“清月!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包括你爷爷!”凌风渊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凑上前轻声在柳倾城耳边说道。
“我爷爷也不可以吗?”柳倾城没想到凌风渊会对自己说这句话,满脸问号。
“是的!你爷爷也不能说!”凌风渊的脸异常地严肃,柳倾城看到这张严肃的脸,只能点点头。
“我回去了!记住,不能告诉任何人!”凌风渊将刚才自己画下来的行军图折叠好揣入怀中,临走时又叮嘱了一番。
“为什么连我爷爷也不能说呢?”待凌风渊走后,柳倾城趴在桌上,用手指拨弄着烛火,“也对!这件事事关重大,要是我爷爷知道了,肯定会引来杀身之祸,凌大哥估计也是为了我爷爷的安全着想才这么说的!”想到这里,她又露出了笑容。
时间很快到了三更天,柳倾城已经带着甜蜜的微笑进入了梦乡,而此时的凌风渊没有睡,他知道刚才他和柳倾城的对话,柳江河一直在门外偷听。
而柳江河肯定会在他俩熟睡时出去投递消息,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柳江河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然后看了看凌风渊和柳倾城。又回到屋里,换上夜行衣,从窗户一跃而出,跳到了另一座房子的屋顶,然后转眼就消失不见。
“果然有问题!”躺在床上的凌风渊听到了柳江河的动静,他掀开窗户看到了柳江河离去的背影,邪魅一笑,他并没有跟上去,他知道自己要是跟上去,肯定会被发现。
“属下参见世子!”城外柳家破宅,柳倾城揭下遮面布,躬身行礼道。
“不必多礼!”只见柳家破宅站着一个人,这人也是一身夜行衣,他背着身子,站在月亮照不到的阴影里。
“诚王夜,近来可好?”柳江河躬身拱手问道。
“我爹最近很好!不用记挂!”那人回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