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生病了都是你给我煎药!现在你受伤了,我可得好好伺候你!”凌风渊一手端碗,一手拿着勺子将碗里的药往侍剑嘴里送。
“没想到少主也会照顾人呀!”侍剑张开嘴喝了勺子里的药说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你家少主就真的是个空有一身武功却不知道怎么心疼人的人吗?”凌风渊听到侍剑的话,那也是假装生气地说道。
虽然在假装生气,但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仍旧给侍剑喂着药。
“呦-您还不乐意了,您在沧海阁那可是少阁主,从小就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除非您练功不专心,阁主才会打几下您!您那小时候可是作威作福!”
“我小时候真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凌风渊看着侍剑问道。
“您说呢?”侍剑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看你说的!就算是真的!那人总是会变的嘛!我现在不就变了嘛!还有就是哦你,小时候也很调皮,还经常翻院墙,长大后还不是戴了面纱,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侍剑又喝了口药,凌风渊继续说道:“你看就你这受伤了,才几天,又变回以前那个样子了!”
“哪有!那时候还不是你整天以少阁主的身份欺压我们这些下人,你要我翻院墙,我敢不翻吗?我可不想被阁主打!”
“说的我好想不被你们欺负一样!”凌风渊也是一脸委屈,“你们几个一有空,趁我姨母不在,就一起收拾我!可惜,长大后,就只剩你跟在我姨母跟前,其他几个都不知所踪了!”想到儿时的玩伴,凌风渊不禁有些失落。
“看来你也没忘了他们呀!”侍剑看到凌风渊的样子,就知道他还是挺重感情的,虽然小时候经常和那几个人收拾凌风渊,但凌风渊却从来没有去洛如烟那里告过状。
“会见到的!”侍剑小声地嘀咕道。
喝完药,侍剑直接又躺下了,凌风渊就合上门走了出去。
“看来你那好侄儿是不会来救你了!”诚王府的石室里,洛如烟满身被铁索鞭子抽的血痕,头发散乱,南宫流云端了把椅子坐在不远处一脸得意的看着洛如烟说道。
“南宫流云!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的侄儿早都被你害死了,你也不知道从哪找了那么个替身安插到我的身边,现在又背叛了沧海阁,把我抓来,你意欲何为?”洛如烟抬头恶狠狠的看着南宫流云平静地说道。
“洛如烟!你别再嘴硬了!应该是我找的替身被你干掉了,你才让你真正的侄儿来监视我!”南宫流云没有起身,仍旧奸笑着。
“南宫流云!现在沧海阁都是你的了!你抓了我也没用,你的那个棋子也不会来救我!你想用我来试探他,奈何你打错算盘了!”
“洛如烟!沧海阁的确是我的了!不过早都是我的了!从我进凌家起,我为凌家出生入死,但是我又得到了什么,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做!”
“跟我有什么关系?”听了这话,洛如烟有些纳闷。
“洛如烟,我在凌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那是因为一开始,我就喜欢上了你,而你却对我视若无睹,这么多年,我在沧海阁也都是为了你,而你却为了凌战天对我不闻不问,所以,我在你身上看不到希望,才做了这么多事!”南宫流云站起身,一边向洛如烟走来一边冲着她大吼。
“南宫流云你就别痴心妄想了!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
“是我的一厢情愿!难道你就不是一厢情愿吗?凌战天始终爱的是你姐姐!”南宫流云上前用手捏住洛如烟的下巴,将她的头泰勒起来,“我就是要你看着,我不比凌战天差!”
“南宫流云!你做再多也比不上凌战天!”洛如烟一口带着血的唾沫吐到南宫流云脸上咬着牙说道。
“洛如烟!你不知好歹!”南宫流云用手擦了擦脸上的唾沫,然后就是一巴掌打在洛如烟脸上。
“洛如烟!我不会杀你,我燕妮看着我封王拜相!”南宫流云转过身一甩衣袖直接走出了石室。
“羽儿!你可千万不要来呀!南宫流云已经丧心病狂了!洛如烟在心中祈祷着。
看着侍剑的身影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凌风渊谈了口气,他不知道侍剑到底要去干嘛,也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是去救洛如烟还是应该直接进京,要不是南宫流云抓了洛如烟,此时凌风渊早已经将藏宝图的事情在江湖上传扬开了。
“凌施主!”就在凌风渊在饭馆里喝着闷酒时,一道声音传来。
“觉晦大师!”凌风渊抬头一看,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少林的觉晦大师。
“凌施主看来没有忘记我!”觉晦微微一笑说道。
“大师这是有事吗?”凌风渊看着觉晦一脸疑惑地说道。
“施主有大才,又何必执着于仇恨呢?”觉晦坐在了凌风渊对面说道。
“既然大师说我执着于仇恨,那么大师又何必下山打探惠通方丈的死因呢?”凌风渊将酒杯里酒一饮而尽说道。
“我下山,只是求个心安而已!即使是知道谁杀了惠通师叔,我也不会去报仇!冤冤相报何时了!”
“大师我看你是着相了,既然不为了报仇,又何苦要下山?直接呆在山上不就行了?惠通方丈圆寂了,既然你不想报仇,又为何要求个心安呢?说到底大师下山就是为了报仇!”
“凌施主说的话很是深奥,恕小僧没能参透!”觉晦站起身行了礼又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