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被迫沉睡的人，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他从未输过，这次也一样不会输。
…………
“当年昔之恕将陨星破分成五个地界，每个地界灵力不同，导致异变的程度也不同……相对而言，下地界灵力微弱，异变的怪物也不多，可把你送到那里，就再也回不来了。”
蝉秋看着灵脉涌动的天空，心里打起算盘，昔吾看不见周围的环境，只能牵着他的衣袖，亦步亦趋的跟着走。
耳边都是风吹黄沙的声音，他不知道自己在哪，很长时间没有看见其他“线”了，他有些烦躁。
“蝉秋……”
“嗯？”男人回头看他，而这一次他莫名其妙头晕目眩，不得不蹲下来，等恢复一点，他赫然发现自己又衰老些了。
头发已经花白，双手开始干枯，昔吾一言不发的站在他身边，蝉秋惨淡的笑了笑。
时间太少了。
“我……小少主……对不起……”
他把昔吾抱在怀里，昔吾暖了一会儿，缓缓开口。
“我要看不见你了……”
“我知道。”
蝉秋把他放开，起身。似乎做了很大的决定。
他看着天与地的分界线处，那里耸立着一座铁塔，黑漆漆的。
这是最后的希望，他很不喜欢那里，却似乎只有那里能去了。
“要是……最坏的结局不过离开罢了，小少主哦，你一定要记得你的父母，不要忘记啊。”
蝉秋心里念叨着，看着身边的人，伸手揽住他的肩。
这是他的主。
蝉秋重来没有摸过昔吾的头顶，昔吾曾经想过，但是蝉秋拒绝了。即使天地间无法则，那他也不能越界，不能毁了誓言。
忽然他想到什么，对昔吾说道：
“小少主，我教你一个秘法吧。”
“嗯？”
昔吾一脸迷茫的看着他。
“先主教过我们，是用来约束，控制自己手下的。”
“她教的啊。”
昔吾嗤笑一声，倒也认真听蝉秋的话了，不过满脑子都是一些零散的记忆。
估计她真的很美吧，要不然当时怎么会完全记不住，连幻想都无法复原那张脸。
倒是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让自己记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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