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吾拿起这些东西,打算全部给执岐,让他用这些炼一把剑,用来存放元祭,之前在冰川下找到的那些已经用完了,元祭成长很快,那种材料也无法承载它。
而神明遗物本身承载的力量就要比元祭强悍不少,是最好的材料,执岐也不负众望的表示,材料不够。
于是他们的任务又多出一些,寻找神明遗物。
昔吾也担心这种东西在外,毕竟他之前还惹了那个莹炽,要是把他留下的东西弃之敝履,怕不是再给他一个弄死自己的原因。
时间过的很快,能够承载元祭力量的剑出炉了。
剑身赤红,剑刃冰冷,但是这柄剑极其脆弱,它可以承担元祭,也只有元祭进入剑内并且温养出剑灵,这把剑才会坚韧无比。
昔吾打算着手开始引渡元祭,而这件事彻底准备完毕,已经到了入夏。
天气热了,宣宁身子也重,大殿里面层层叠叠的帏帐变成了阻碍,昔吾只能命人把那些东西换成纱帐。
宣宁笑他太过于小心,昔吾却很严肃的说这不能糊弄。
不过宣宁这几天也对他经常离开的事起了好奇心,照顾自己的侍女说每次见昔吾回来都一身狼狈,要先洗了澡才来见自己。
难道是哪里打仗吗——
陨星破内的情况方绝已然无从得知,不过他有着自己的事要做,自从那个壳子出现后,阿蒙就像是有了目标,天天蹲在界石边守着,好像自己能进去一样,而方绝曾经尝试过把他从界石边缘拉开,结果他在反抗自己。
“如果不是仆厄给我造成了不可逆转的内伤,我一定把这家伙脑子里的东西挖了换一个。”
魂晶全是裂纹,稍微强迫一点就会出事,方绝自知轻重所以并没有试过,他的事太多了。
分身都不够用,就连一直不关心这些破事的叶临安都接触了不少。
“尊神,禁地里的那位请你过去,有要事详谈。”
侍卫小心翼翼的说着,几乎埋在卷轴里的方绝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盯着侍卫看了好久才收回思绪。
“嗯。”
其实什么事他是知道的。
这次陨星破的战争自己趁机除掉了很多长老们的党羽,他们自然是不乐意的,更别说现在昔吾还成功回到了陨星破,他并没有像之前答应的那样给个交代。
所以请罪去喽,当然不能负荆请罪,自己真的会挨揍。
方绝踏入禁地的时候,那个卧病在床的大长老竟然站起来了,靠着赫离言才堪堪站稳,握着拐杖,形销骨立。
“你给我跪着。”
方绝想也没想就跪下了,他知道现在和这个长老呛,把人呛的一命呜呼自己就又要被写文章了。
“我不关注你胜利与否,我想问你,死亡的难道不是我古神的孩子们吗,为什么不为他们立魂碑,他们不配被后人记住吗!”
说到激动的地方,大长老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方绝挑挑眉,等他咳完了才开口:
“你要让我告诉世人,我们古神的英雄是死在侵略的战争中吗,不是援助而死的军人,我不会为他们建魂碑。”
大长老被这个理由堵住了接下来斥责的话,赫离言并没有任何动作,他其实算得上方绝的追随者,不过身份和地位的差距终究是不可能让他站在方绝身边作为他的左膀右臂的。
“这些孩子——他们甚至回不了家,要在外面做孤魂野鬼,他们也是为了古神啊。”
“前往陨星破打仗的时候,我就明确的问过他们,他们宁肯死亡也要维护古神的骄傲,长老大人,难道他们刀下的亡灵就回的了家吗,错误需要代价。”
方绝轻笑着看得大长老咳嗽,他的事很多,也不太想继续耗下去,见人平静下来才请辞离开。
“看着像是爱着自己的族人。无非就是质问我关于自己党羽的死罢了,和这人打交道比和外族讨价还价都难,算了,就当他们年迈脑子不好使,依律,去帮我做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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