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船上是帮忙赌局翻本的,换言之自己就是在遇到某些不可抗力的赌手唯一的后盾。可惜对方给的太多了。
希望自己以后的东家能是个好人。真的头一次感觉自己脑子不好使。
头疼郁闷的时候,船长对讲机忽然接到则通知,要求他撤出当前房间。临走时船长对他做了个食指和中指交十的动作,意思是祝你好运,顺便还很体贴的带上了门。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就像你小时候期待放学的前几分钟。你看着手表掐着时间一秒一秒的数,明明只有短短几分钟却像一个世纪。
房间四面不透风,桌子上也只有骰子骰蛊和一盏煤油灯,没有可以记录时间的东西。鱼没想着逃跑,毕竟上了贼船能跑到那里去呢,跟资本家作对可没什么好下场。煤油灯里的花苗忽闪忽灭,看的鱼直犯困。
趴着睡一会儿吧。他这么想着,就沉沉的打起了鼾声。
睡的死沉死沉的,让人毫无征兆的薅着头发薅醒了。鱼郁闷烦躁的抬起头,看见了张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脸。
“老女人?”
“我要是再听见这个词就把你头揍到胃里去。”
鱼抬脸望她:“你就是我以后的东家?”
“急什么,现在得想让我验验货。”
格纹穿着白衬衫和紧实的牛仔裤,蹬着一双长筒白靴,看着倒是蛮干练。她简单把头发往后一盘,用手上的头绳扎了个马尾,从靴子里抽出来柄匕首,按住鱼的手就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