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制邪物者将未足月的婴儿,当着产妇的面一点点折磨致死,切下一片孩子的心尖肉,封入刺绣之中......”
石墨说到这里,也实在是说不下去了,语气慢慢变的沉默起来。
他努力着平复自己的心情,好一会儿,他才继续。
“然后把剩余的肉做成肉饼,强行给产妇喂进腹中,以最大限度让死者产生怨恨,最后在阴日、阴时前再把产妇折磨致死。”
,石墨讲完,房间里寂静无声,三人情绪低落,面色难看,不明白这么邪恶的妖术,竟然是人做出来的事情。
石墨再次拿起刀,削开了一端的卷轴,卷轴是木制的,里面中空,洞口处用油蜡密封着,经过多年的氧化,颜色也变成了黑褐色,早已看不出来具体是用什么物质做的。
用刀割开油蜡,里面顿时流出一滩黑色的液体,一股恶臭瞬间扑面而来,熏的三人练练皱眉。
石墨掩起鼻子,仔细查验,看了半天,这次他也搞不明白这些液体是什么东西。
石墨拿起卷轴,往下一倒,里面滑落出来一柄十几公分长的小剑,通体呈灰黑色。
准确来说,不能称之为剑,因为此物只有剑柄才是剑的模样,剑柄前端则是一个细长的尖锥,上面还插着两节骨头。
只是稍加细看,便能看出这两节骨头是人的指骨,一大一小两节指骨被穿在尖锥之上。
石墨顿时明白,这小剑是一柄法器,用尖锥钉住这母子的指骨,封印住她们的魂魄,永世不得超生的为这幅刺绣提供怨念。
石墨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世上竟有如此恶毒之人,炼制出这种丧尽天良的邪物。
白老爷子此时似乎也猜出了个大概,面色除了难看,剩下就是惊惧,他和这幅刺绣接触了这么久,要不是遇见石墨,自己有可能就凶多吉少了。
“石先生,现在怎么处置这东西?”
“哎!以我现在的本事,还不足以化解上面的怨念。所以也只能立刻销毁此物,不留后患。”
石墨面色凝重,他不得不这么做。
“那这样做,她们岂不是很可怜,让那些冤死的人不能善终吗?”
白玲雅的性格善良单纯,听到是这种结果,让她的心里极度不舒服。
“我认为这样是最好的善终,总比让人把她们的魂魄永远封印在里面,永世不得超生要强很多,再说她们现在已经是怨灵了,如果任其留在世上,不知会祸害多少人,这也并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
石墨尽可能的解释,但愿这丫头心里舒服些。
白墨亭倒是没有说话,眼睛里的惊惧早已消失,他似乎把有些事情想明白了,上位者的气势不断攀升,眼中的寒芒流转。
他再商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各种尔虞我诈,阴谋算计早就是家常便饭,在事实面前,他很快就回味过来。
石墨看着他的变化,没再说什么,而是小心翼翼的收拾起桌面上的东西,他知道,白氏集团马上就会迎来一场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