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点点头。“白裙,都记下来了吗?”
“都记下了,老大!”
“哦,对了,你们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平子娃又问道。
“《想嗨就穿上裙子来》。”白蕊说。
“不太好!改一个什么呢?”平子娃摇摇头,完全进入了状态。“你们叫新裙子乐队,这首歌又是主打歌曲,要有冲击力,还要有宣传意义,要你就叫《穿上你的新裙子》?”
大家都觉得平子娃说的非常有道理,纷纷点头。
老大说:“提得非常好!就按平子的意思改!我们一个部分一个部分来。主歌部分,按紫裙的意思,清唱进入。白裙,你来一遍。”
白蕊清唱一句,然后乐音进入。大家一听,的确比以前好。
一个部分一个部分改好了。老大说:“现在,我们来合一遍。黄裙打鼓,蓝裙键盘,紫裙贝斯,我一号吉他,白裙二号吉他、主唱。”
黄裙敲了一通架子鼓,停下来,“可以了”。
蓝裙弹了一段旋律,也说“可以了”。
“开始!”
“如果你在暗夜,看不见亮光;”一号吉他进入。“如果你在渡口,独自彷徨;如果你想飞翔,却没有翅膀。”二号吉他进入,贝斯进入,键盘进入。
“停!”平子娃突然站起来。“不好听!换个方案。前三句,全部清唱,白裙、紫裙、蓝裙一人一句。唱了过后,键盘先进入,一节旋律后,吉他、贝斯一齐进入,这三句重复,白裙一个人唱。”
“清楚了吗?”
几人点点头。
“开始!”平子娃俨然指挥。
来一遍,比刚才的确好很多!几人看着平子娃,露出诧异的目光。
“好,完整来一遍。”平子娃说。
一遍下来,老大放下吉他,跳下舞台,一把抱住平子娃:“平子,你真是天才!”
平子娃轻轻掀开老大,“嘿嘿,情不自禁,冒皮皮了,冒皮皮了!”
“加入我们,好不好?”老大目光热切。
“我什么都不懂!”平子娃摇摇头。
“你懂欣赏!你会听!你还有想法!”
“嘿嘿,我就是瞎说。你们要是不嫌弃,今后我和二哥来当你们的第一波听众。”
“好好好!”几人都很兴奋,像平子娃这样的天才,她们到哪里找去。
把几首歌过一遍,都已经六点半了,还有《四妹》没亮相呢。
老大说:“晚上七点半,这场子还要教交谊舞,我们到此为止吧,戳二哥的《四妹》,只好等下周了。”又分配了新歌曲的作曲任务,一伙人背上各自的乐器,叽叽喳喳去吃饭。
路上,平子娃悄悄问我:“四妹,是怎么回事?”
我把这段时间为老大写歌词的事,大致说了一遍,平子娃朝我当胸一拳:“这样的大事,都不告诉哥哥!”
我也还了平子娃一捶:“今天不是带你来了吗?”
老大找了个临河的餐馆,好好犒劳大家一顿。我见没叫酒,悄悄问白蕊。白蕊趴在我耳边说:“等一下,有你醉的!”
果然,吃过饭,老大叫了三件啤酒,让我和平子娃一人提一件,她自己提一件,往柳树林而去。
平子娃自然接过老大的酒,一手一件,说这样提着更能保持身体平衡。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们来到第一次和老大见面的地方,几位裙子每人从书包里扯出一张床单,铺成一大片,我们围成一圈,席地而坐,咬开瓶盖,嘴对嘴就吹起来。看来,他们早有预谋。
每人先喝过两瓶,几人便抄起吉他,老大弹了过门,我们便扯起嗓子喊:“我曾经问过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唱到情深处,黄裙跑过来拉着我,“我要牵着你的双手,你这就跟我走!”老大笑骂道:“黄裙,你胆子玩大了!”黄裙赶紧把我拉到白蕊面前,把白蕊的手递到我手里:“你快拿起白裙的双手,她愿意跟你走!”逗得一伙人狂笑不止。
那一夜,我们唱了很多歌,喝了很多酒。
喝醉了,老大抱着平子娃,不停地唠叨:“弟弟,姐姐今后离不开你了!”
求打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