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过她家,见过她爸爸。”白裙说。
“她爸爸信命吗?”大家都看着我,不知道我要说什么?
“如果她爸爸相信命运,我倒有一个办法。龙阳镇有个元先生,精通阴阳,善断命理,我们完全可以做一场戏,安排一场巧遇,请元先生给黄裙判个字,让她爸爸知道,黄裙离不开音乐,离开音乐,黄裙活不成。与生死比较起来,利也好,名也好,可能就无足轻重了。”
大家沉默了。谁也不知道,黄裙的父亲,到底信不信命;谁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说服黄裙的父亲。
还没等我们想出解救的办法,白裙给我们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黄裙生病了!
白裙说:“我让妈妈去问了张阿姨,张阿姨悄悄告诉妈妈,说黄裙的病,县医院医治不了,转院去了省城。”
“绝症?”老大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脸色惨白。
白裙摇摇头,指了指脑袋,“张阿姨分析,是精神方面的问题。因为身体检查下来,没发现什么毛病。”
大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是绝症就好!
好半天,平子娃说:“精神上的问题,比身体疾病更可怕!”
黄裙从省城回来了。不知道检查结果,但她妈妈去学校给黄裙办理了休学手续。
老大白裙蓝裙紫裙相约去看望黄裙,但被她父亲拒之门外。她父亲说:“黄瑶需要静养,不能见人!”
几人很沮丧,更加担心黄裙。
平子娃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去会会她父亲。”
几人都巴巴地望着平子娃,“平子,有把握吗?”
平子娃摇摇头,“没有把握!但是,不去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平子娃找了一个上班时间,请假去见了黄副县长。
下了课,大家不约而同聚到俱乐部,迫不及待想知道结果。
平子娃表情凝重,开口说:“对不起,让大家失望了!”
“见着人了吗?谈没谈?”我问道。
“见着了,也谈了。但是,我从没见过这样固执的父亲!”平子娃低下头,用手抓扯自己的头发。“这位父亲,只顾及自己的声名前途,而不管女儿的死活。他说,如果世人知道,我黄建仁的女儿,竟是一名歌女,我的脸面往哪里放?我这个副县长还当不当?!”
“在他眼里,我们竟是歌女?是秦淮河上倚栏卖笑的艺伎?”蓝裙眼里含着泪水。
老大揽过蓝裙,轻轻为蓝裙擦去泪水。“黄裙到底怎么样了?他告诉你了吗?”
平子娃重重地叹口气,“他说,我家黄瑶啥病都没有,就是被你们几个带坏了,性子玩野了,心思玩花了!现在,我要让她在家里面壁思过,彻底和社会上的不良人员斩断联系!她哪天想好了,我就哪天放她出来!”
心里异常憋屈。在某些人眼里,我们竟是不良人员!
我抱出啤酒,一人发了一瓶,大家用嘴咬开瓶盖,咕嘟嘟一口气把酒全部灌进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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