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蹬着一双小红鞋,东张西望,似在寻觅着什么似的。
“死小狗子滚出来!”金湖翘脚大骂。
原来,因今日天冷异常,宇儿虽有一身浓厚棕毛作障,仍难御酷寒,趁金湖早出溜马,偷偷溜进金湖房中,往床上一蹿,钻进了金湖那暖洋洋的被窝,竟而连金湖的香枕也不放过,懒汉一样躺在上面。
温暖醉人,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及金湖回来一看,只见床上裹得严严实实的不知是何物。待上前掀开一看,一颗狗脑袋露了出来,张着一张大嘴,耷拉着半截儿舌头,醉汉一样呼呼地睡着。气得金湖一时间竟想不出一个高明的惩罚手段,一巴掌抡过去打得宇儿那毛茸茸的大脑袋一面歪。
宇儿惊醒,已睡昏了头,睡眼惺忪,眼前一片朦胧,竟把金湖看成了自己的大靠山金珠,瞅了两眼,然后嘴儿一咧,似是在笑,翻个身又睡着了。
金湖见宇儿如此胆大,吼道:“死小狗子!”
宇儿惊醒,一下子想到这不是自己的安乐窝,方才那也不是自己的靠山,忙钻出被窝开溜,可巧门开着道缝儿,一面慌叫着一面三蹿两蹿地跑了出去。
金湖借着一肚子火儿在后面疯追。一直追到行善帮外萧条的树林里,却不见了宇儿踪影。
金湖寻觅一番,没了耐性,嚷道:“这笔账早晚要算,非剥了你的皮。”丢下一句狠话就走。
不多久那边那堆枯树叶子一阵松动,宇儿顶着几片树叶冒出了头,一看没人,蹿出来摇头摆尾地跑了,却还暗自庆幸自己躲过一劫。
哈——
嘿——
哈——
几十号弟子身着厚厚棉衣列队广场,在白士基和冷含青的指导下正在练习武术。
唐翠练到一半便觉气短乏力,一人偷偷退了出来,独自回了房。方到房中便止不住了咳嗽,竟又吐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