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钥匙,拧开房门。
王道玄现在租住的房子是一间两室一厅的套房。
因为在老城区,一个月也才百的租金,很划算。
回到家,往沙发上一瘫。
将鱼笼往茶几上一摆,顿时一个曼妙的身姿,从里面钻了出来。
“公子,这就是你的家啊?”
女鬼刚钻出来,忍不住惊叹道。
“好豪华啊。”
王道玄:……
你确定不是在奚落我?
“我那时候,还只是在城里看到过电灯。”
女鬼忍不住的在房间里左右打量。
“对了,忘了问你,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王道玄问道。
“小女子俗名姓潘,名叫…”
“哦,金莲啊。”王道玄挑了挑眉梢。
女鬼忍不住额头冒出几根黑线。
“我不是潘金莲,奴家叫潘映月。”
似娇嗔,又似哀怨。
看的王道玄春心荡漾。
“咳咳。”
怎么房间里面还有春天的风儿?
王道玄躬了躬身子,“那你到底是怎么死在湖里的呢?”
“奴家本事夔州人士,年轻的时候也算是貌美如花,俊俏十里人家。
不过因为战乱,奴家也只能委屈嫁给一个老实本分的男人。
本来奴家以为这辈子都只能在夔州乡下讨生活,
却没想到,奴家那小叔子最后在渝州的部队里谋了个差事,而且还当上了队长。
最后就将我们两夫妻接到渝州城做点儿小买卖。
本来日子渐有起色,只是我那小叔子被调往前线打仗。
一连几年都没有音信,旁人看我们生意做的红火,便来欺凌霸占。
我那老实丈夫在一次争斗中被人打成重伤。
我每日熬汤送药的服侍他,那成想,没多久我那口子就撒手西去了。
等我那小叔子回来,硬说是我与人私通,谋害了他的哥哥。
最后竟然将奴家沉于湖底,直到前几日奴家才从蒙昧中醒来,这就遇到了公子……”
此番话语,潘映月讲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
此番故事,王道玄听的那叫一个缠绵悱恻。
潘映月讲出了一个女人被冤枉致死的冤屈。
但是王道玄结合白天在湖边,此女的表现,这特么不就是一个现代版的潘金莲智斗(逗)西门庆的故事嘛~
难为她能讲的这么楚楚可怜。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她是潘金莲还是潘映月,跟他都没有多大关系。
毕竟一日之交淡如水。
王道玄起身,从冰箱里取出几瓶冰冻啤酒。
夏天,冰啤酒跟夜晚更配嘛。
“来不来两口?”
王道玄灌下一口酒,长出了一口气。
“奴家,奴家不太会喝酒…”
潘映月含羞带臊,惨白的脸上带着丝丝红晕。
王道玄眼睛一亮,这不正好了嘛。
“来来来,人生难道一只鸡。”
直接开了一瓶往潘映月面前一递。
只是酒递过去了,潘映月却是难为情的看着桌子上的啤酒。
“怎么?真的不喝?”
王道玄问道。
“不是。”潘映月嗲道,“公子请我喝酒,必须要说我的名字,我才能喝到…”
还有这种说法?
王道玄摇摇头,感到新奇。
按照潘映月的说法,直接说了句。
“潘映月请喝啤酒。”
话音刚落,潘映月手中就出现了一瓶啤酒。
只是桌子上的那瓶却是原封不动的没有动。
王道玄试着拿起来尝了一口。
一点儿酒味道都没有……
潘映月有样学样,樱桃小口含住瓶口,头微微上扬。
咕嘟咕嘟,喝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