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小心翼翼的接过这红色的琉璃吊坠,捧在怀里道:“多谢郎君,我,我会好好保存的。”丁香露出了个甜美的笑客,木石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时不时的挠挠头。
眼见已过午时,木石牵着马,道:“不如先找家客栈吃饭,倒时候再回去。”
丁香点了点头,似乎同意了木石这一想法。只听她道:“不如去这城东头的福威客栈吧,当年爹带我去过那里,那里的饭菜还算可口。”
木石不禁好奇道:“当真有这般?那就得去瞧上两眼哩。”
话罢,二人便朝着福威客栈去了?。
这客栈也不算小,整有两层楼,来来往往的客人络绎不绝。
不远处招待客人的小二见又有客人来了,便上前道:“哎呀哩!难得的客人哩!您里边请。”
木石见这店小二如此热情,心中不免感叹道:“这福威客栈倒还挺好客的。”
丁香见其如此言语,将原本在手中把玩的琉璃吊坠戴起道:“倒也还不错了,当初爹爹带我来这时,应该是三年之前吧,也不知如今怎样了。”
木石将马车绑在一旁的马棚桩上,道:“管它哩,进去看看再说。”
言尽,二人便朝着福威客栈进去了。
店小二又见有客人来到,便开始吆喝道:“呦!两位新来的贵宾哩,难得的很,两位快快请进,小店已备好不少伙食美味,保你俩乐不思蜀,嘿嘿!”
木石冲其一笑,便走了进去。
里边几乎坐满了人,得亏靠窗的地方还有张桌子,便朝那里坐去。
二人刚一坐下,一旁跑堂的伙计突然朝二人来,道:“两位客人,这个位置坐不得哩!”
木石不禁疑惑,问道:“为何坐不得?”
跑堂伙计当即解释道:“哎,这,总之您信我一句,坐这毫无好处。”
木石一脸严肃的反问道:“您不说出来,我怎么明白这位置是坐不得的?”
跑堂伙计当即道:“哎!并非是我不肯让你们二位坐,只是这位置是一位客人永久定下来的,只怕不好让你们二位了。”
木石摇摇头道:“也罢,我俩让一让也无妨,只是,这还有位置吗?”
跑堂伙计如释重负,道:“自然是有的,两位请随我来。”
两人随着跑堂伙计到了间不显眼的桌前,木石欣然而坐,点了一些比较常见的吃食。“麻烦上些干拌豆腐,两碗米饭,一盘五熏鱼,谢谢。”
跑堂伙计当即吆呵道:“中五桌,一盘干豆腐,两碗米饭,一盘五熏鱼。”
二人正在等着菜上桌之前,只见一名穿着邋遢,背负一柄青锋宝剑的中年走到了原本二人所在的位置。
跑堂伙计自然也看见这名客人,当即跑过去道:“哎嘿原来是爷您来了。还是要老样式吗。”
那中年点了点头,随后说:“多加三斤烧酒。”
跑堂伙计当即道:“这,您喝得了这么多吗?”
中年当场怒了,“上酒既可,何必这么多话。”
跑堂伙计当场被吓着了,道:“对,对,您说的对,在下冒犯了。”随后又吆呵道:“三斤烧酒,两斤羊肉,五斤西域葡萄酒。”
丁香听完后,不由得吃惊道:“这人喝的了这么多酒吗?况且这西域葡萄酒不便宜吧!”
木石也好奇道:“确实,我阿爹虽说也是个酒鬼,却没有他这般能喝,这只怕要花上千贯吧!”见跑堂伙计走过,不禁拉住他问道,“这位是谁?竟这般能喝?难道一这都喝不碎吗?”
跑堂伙计一听当即答:“这位您都不知晓?县衙孙长忌总捕头。”
木石听完,好奇道:“那位是朝廷中人?为何这般邋遢?”
跑堂伙计坐下,贴近木石道:“此事倒也说来话长,总捕头本来并非这般样子,奈何五年前的场变故使得他成了如今这样。”
木石越加感到有故事,又问道:“可否告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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