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嘉看了一眼顾尔平，眼中闪过一些满意和感动。
顾尔平自小就喜欢她，她是知道的，但是当时的她心比天高，只想着一心嫁给顾尔和，嫁给夏离霜，并且理所当然地利用过他。
平心而论，顾斯嘉自己对于顾尔平，是有着绝对的愧疚的。
但是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回来之后，顾尔平看着她毁容的脸，却依旧对她很温柔，事事周到。
她自己的脸已经毁了，连带着象征女子的那一部分贞洁也随之烟消云散，但是顾尔平却像是丝毫不在意似的，每每她问起来......
《王妃死了三万次》1776.控制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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