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团长吗？”最后老兵声音沙哑的问了一句。
自然没有得到回答。
忽然间门被敲开，一个老兵去开门。
女护士站在门外，她紧张的对老兵介绍，“老先生您好，我是老爷子的护士，一直是我在照顾他。”
“小姑娘，那你是不是对他很了解。”
老爷子一下子激动了，他急切的问，“你知道他的事情吗？他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
护士摇头，“没有。”
她是老人这些年最亲密的人。
即便如此，也没有从老人口中得只言片语。
老人的身份是个谜。
老兵神情失落，他苦笑一声，“抱歉，刚才是我太急了，也是，是我奢望了。”
“他到现在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们太想知道老人的身份了。
老兵神情颓废，他眼中依旧存着光，那是平常人所没有的坚毅。
那是上过战场的战士才拥有的。
护士抓紧衣服，抬头努力让自己声音平稳，一字一句，“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试试。”
“以前老院长教过我一个方法，我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他能让老人乖乖听话。”
“小姑娘你进来吧，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别说身份，老人现在连话都不说。
护士走进去，病床上的老人神情呆滞，目光虚无直视前方。
他根本不在意病房里有什么人。
她清了清喉咙，声音清澈的冲老人，“！”
这是老院长给的口号。
躺在病床上的老人眼神挣扎，他手指紧紧握着床单，抬头看向女护士。
他眼神逐渐清晰！
浑浊的瞳孔里出现神志。
病房里的人心里一喜，可紧接着老人脸色出现痛苦，眉头紧皱。
他不断地喘着出气，脸色难看，在床上翻来覆去。
他很痛苦！
老兵率先上前拽住老人的手，他们诧异，“这是怎么了，这几个字有什么不对吗。”
他们讲了一个又一个故事，老人只是动了动眼睛。
现在护士只是几个字就让老人情绪激烈。
护士被吓到了，满脸紧张解释，“这几个字是老院长教的，他说只要念出这几个，老爷子就会听话。”
护士刚来的时候老人不爱说话，倔强固执。
他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不理会他人。
护士无法和老人对话，当时忙得焦头烂额，苦不言语。
护士回忆，“当时院长快退休了，可能是看到我对老爷子好，所以就把这个口号给我。”
“但是我不知道老人为什么对这个口号这么敏感。”
这几个字印进老人的骨头里！
不管何时何地，如今他躺在病床上依旧给了回应。
“你们院长在哪？”
老院长一定知道老人的身份！
他是掌握最多的人！
护士舔了舔嘴唇，又抓紧衣服，落寞的说，“老院长在几年前就去世。”
老院长很关心老人。
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把口号郑重的交给护士。
“当时老院长说看出我真心关心老人，所以才把狗号给我。”
线索断了！
老兵们的心又是一缩，他们垂头丧气，苦笑着，“难不成真的不能找到线索……”
病床上的老人神情渐渐平静，他侧过脸，眼睛都是皱纹，木木的盯着老兵。
他已经不认识老兵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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