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终于演完了，可以回家啦！”
节目录制后台。
王芯灵踩着跟鞋慢慢从舞台上走下来。
自己轻轻拍拍胸口，长长出了口气。
今天晚上，已经演爽了。
这是自己这么多年，唱的最爽的一次。
“给老公最后在台上唱一次这首歌，心愿就算了结啦。”
她满足地抬起头。
顿时愣住了。
看到那个上台前来找过自己的副导演。
柳青青。
正风风火火地朝着自己狂奔而来。
“王老师！王老师！”
手里的文件掉在地上都来不及捡！
跑到王芯灵面前，柳青青上气不接下气，腰都站不直了。
柳青青顾不得理顺自己的气，两只手都伸出来，像投降了一样，努力柔声和气地说道：
“芯灵姐，您去哪？”
“节目还没结束，您得回录播室，跟剩下的姐姐们一齐看投票结果。”
王芯灵听到这话，赶紧笑着摆摆手，把自己的参赛胸牌摘下来递过去。
“阿，我准备演完这个就退出了。”
“我好像也没多少粉丝了，大家应该都忘记我了。”
“能最后唱一次歌，我已经很开心啦。”
柳青青的眼瞬间瞪圆。
她难以接受地看着王芯灵，眼睛里全都是不要不要的神情。
可越是想说话，嘴里越是说不出来。
“副导演，我知道节目组对我很照顾。”
“给了两分钟很不容易，我非常感谢！”
“以后有公益晚会，我还可以来义唱。”
王芯灵笑着摸摸自己头发，补充着说道。
“只要不嫌弃我没什么粉丝……业务能力也一般……”
柳青青现在只觉得打脸。
觉得自己上台之前，对这位天后的影响力和号召力。
严重低估了。
不，是根本就没看清什么是娱乐圈的天花板！
没什么粉丝？
一首歌让网络直播间加了两亿人气，这是没粉丝？
业务能力一般？
这穿着跟鞋，唱跳整首歌，始终微笑，气息平顺。
这功力整个内娱有几个人能做到？
而且这歌，自己虽然年轻没印象，但真唱起来的时候，总觉得似曾相识！
这就是真正的大金曲。
脸太疼了，疼死了！
“芯灵姐，我错了！”
“我入行时间短，走的太平稳，没经过教训，您别跟我在意！”
“我也没什么权力，决定不了什么，没耽误您的节目资源。”
“我以后一定拼命给您争取时长……”
柳青青看着王芯灵塞到自己手里的参赛胸牌。
已经快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