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那九窍石人，天生十窍通了九窍，唯独悟性这一窍不通。但他只用吃吃喝喝玩耍睡觉，一样可窥天人之隔，长生之限。”
“你纵然悟性过人，智计超绝，但若是只能活百载岁月，又有何用？”
白老说完冷哼一声，一头白发无风而动。
一旁的墨老闻言则是摇了摇头，“你可别忘了，千年来唯一窥破天人门槛，证得长生境界的，只有那位悟性过人的佛子。”
“那你再往前看一千年、两千年、三千年呢？”白老回道。
墨老沉默少倾，看向正在书架前看书的吕佐，突然说道：“白匹夫，不如你我二人打个赌？”
“赌什么？”
“赌这吕佐能在这藏剑阁呆多久。”
“怎么个赌法？”
“我用手里那部苍梧剑经，赌你从遗迹获得的那把残剑。若是吕佐能呆上一个时辰，我赢，反之你赢。”
“呵，赌就赌。老夫还怕你不成！”白老冷笑一声，望向远处的吕佐。
这小子修为低下、资质更是稀烂，被叶青鸾那妮子收入门下大概率是因为这一副好皮囊。
一个金玉其外的花瓶罢了，能呆上一刻就算他本事。
墨老也望向远处的吕佐，脸上微微一笑，心中胜券在握。
这白老匹夫习惯用鼻孔看人，若是看人修行资质，我不如他万一。
但若是看悟性，他逊色我多矣！
方才他同样用神识悄悄扫过吕佐，观察过他体内的修行痕迹。
此子拜入叶青鸾门下不过一天，但从他体内留下的修行痕迹来看，此子对参气诀炼灵入体之法已然登堂入室，仿佛浸研此道已久。
如此悟性，哪怕资质差一些，在这藏剑阁内呆上一个小时也是板上钉钉的事。
白老匹夫那柄残剑我可是眼馋很久了。
墨老摸了摸胡须，脸上忍不住露出得意笑容。
……
两位守阁老人的赌注吕佐自然不知晓。
他一边和老参交流着，一边按照功法索引来到有关灵识的功法书架前。
“老参，为了能一心二用，更加有效率的利用时间，你可要好好修行啊。”
“参气诀道法本身太过基础，若是能触类旁通，有所提升，老夫自然是乐意至极。”
取出一本名为《隔空摄物》的功法，吕佐翻开书页查看起来。
当然，主要是老参在看，他只负责翻书。
“小友稍候，修行一事讲究一个循序渐进，由浅至深，待老夫先从这本基础功法开始看起。”
“好的。”吕佐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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