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这不可能!
季诗几乎翻遍了家里大大小小所有的抽屉,最后竟在卧室的书柜抽屉里找到了它
是一个木制的挖耳勺,最不起眼的工具眼下竟被季诗本人用的可谓是“炉火纯青”
季诗发了疯似的用挖耳勺使劲掏耳朵,他想知道耳朵里到底藏着一个什么样的怪物,可就算掏遍整个耳道,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白色片状物质,也许是耳机带久了的原因,里面产生细菌而形成了许多耳垢
季诗不甘心,换了一只耳朵,还是只有白色片状物质再无其他
声音究竟从哪来呢
嘶
耳朵一疼,季诗不得已将挖耳勺抽出,上面丝丝血迹,耳朵也开始隐隐作痛起来,季诗不敢再掏,而是用纸巾擦了擦
纸巾拿出来的时候是淡红色的,季诗知道耳朵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所以发出了疼痛的警告
再一次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无意间将手搭在嘴唇上,一寸一寸的开始寻找死皮,一旦发现,立马连根拔起
嘴唇失去了保护膜,跟耳朵一样,流了血,也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他失眠了,因为疼痛的原因,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声音不知道是谁的,疼痛却只能自己承受的滋味
并不好受
杨阳也是,自从到家以后洗漱完就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床上
她打开台灯,反复查看在季诗家记录的事情,阳爸有起夜的习惯,他看到杨阳卧室的灯还亮着,轻轻敲了敲门,然后走了进去
“爸”
杨阳抬头一看发现是阳爸,她知道阳爸有起夜的习惯,便问他
“是不是吵到你了,爸快去睡吧”
当父亲的又怎会不知儿女的心事,声音压的低低的,小说问着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看你愁眉不展的样子,感冒还没好利索就跑出来,我跟你妈都担心你”
阳爸看到了杨阳手背上有些泛青的皮肤,便知道她是偷跑出来的,肯定又没听小祁的话,虽然嘴上有些责怪之意,但这心里还是心疼万分
“出什么事了跟爸说,爸帮你分析分析,拿拿主意也好啊”
阳爸坐在杨阳不远处的座椅上
杨阳迟疑一阵,还是将季诗的事情全盘托出
阳爸忍耐着困意耐心听完,总结道
“所以这个叫季诗的学生就是你愁眉不展的原因吗?”
阳爸觉得这个学生挺厉害的,回回考试都是年纪第一,不过树大招风,甚至是引来祸端这是避无可避的事情
他想起来一个成语叫做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杨阳摇摇头否认道
“不是他,而是学校里那些针对他的流言蜚语,换做谁都会承受不了的,我有些担心”
她再一次拿起那张自己画的草图,可左看右看,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
阳爸宽慰她道
“就像警察破案,犯罪嫌疑人总有自己的作案手法,作案动机,和作案工具那样,这个针对季诗的人会不会就是你们那个年级第二,叫什么,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