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你就没什么要和朕说的吗”,李仁宗看着跪在地上的李无双说道。
“启禀父皇,凉州水灾一事儿臣的确知情,儿臣当日赶到凉州时水灾依然消退,官府正在施粥放粮,安置灾民,刁民反抗一事,儿臣也以嘱咐当地官员要妥善处置,至于四十万两的赈灾款,也是儿臣请求钱大人签的字”。
“凉州一事发展到今天这一步,也是在儿臣的意料之外,儿臣以为当地官府能妥善处理此事,加上四十万的赈灾款,凉州应该可以挺过这一关”。
听了李无双的话,李仁宗笑了起来,“还不错,知道为别人开脱,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扛,可你以为这样,朕就会饶了你吗”。
“儿臣知错,甘愿接受惩罚”,李无双把头埋在地上。
“臣以为此事太子殿下并无太大过错,太子殿下也是一心想替皇上分担忧虑”,工部尚书孙堂站出来说道。
“老四,你身为内阁最年轻的学士,又从他国刚刚游学归来,你认为太子是否有罪”,李仁宗没有理会孙堂,而是看向了四皇子李智。
“回父皇”,四皇子李智上前一步拱手道:“儿臣认为太子殿下的行为十分不妥,连凉州水灾一事都可隐瞒父皇,日后其它的事情只怕。。。。。至于太子有没有错,乃是父皇说了算,儿臣不敢妄下定论”。
听了四皇子李智的话,太子李无双的眼皮就跳了跳,这老四是要把自己往死里整啊。
“回父皇,儿臣并非有意隐瞒,儿臣当日回宫,看父皇日渐消瘦,心中不忍说出此事,让父皇担忧,所以才没有向父皇汇报”。
李仁宗没有理会这两个儿子的言论,把目光看向了七皇子,“老七,你怎么看待此事”。
事关太子,七皇子李定宇也不敢说啥,“儿臣全看父皇定夺”。
“四皇子看来也是想争太子之位,七皇子不行,感觉有点欺软怕硬”,李慕容在心里做着评价。
“老六,你怎么看待太子之事,你可别跟朕装糊涂,说不知道”。
突然听到皇帝问自己,李慕容也有些无语,啥叫我别跟你装糊涂,尽管心里思绪万千,但还是拱手道:
“回父皇,此事也不能全怪太子,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也许当时太子在凉州已经交代过当地官府该如何安置灾民,和灾后重建等工作,等太子走后,当地官员也许并没有按照太子的交代去做事,所以才导致了如今凉州的局面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