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还是郑放放被呵斥,卢温撩起衣摆在稳稳的旁边一扎,韩旧满意的点了点头就去教训郑放放了。
偏见,这是偏见啊!
郑放放欲哭无泪内心控诉着。
阿童在一旁啃着桂花糕问小肖“这先生也太严厉了,我看小姐这次指定要跑?”
“那也要看她跑不跑的成才行”小肖在一旁绣着团扇头也不抬“你一年前来是不知道,自小姐五岁开始就是韩先生在教她了,不仅教武,还教诗经六书的文,可谓小姐是他一手带大的,前几年是因为身体原因才搁置了,这不。落下的功课都得补上。”
原来如此,阿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别的不知道,他只觉得小姐这几日是不好过了。
“啪!”腿上又挨了一击,郑放放终于是撑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装模做样的叫了一声喊着腿受伤了站不起来,韩旧可不吃她那一套,从她五岁开始什么样的耍赖路数没试过,立刻就掐着她的耳朵。
“又想偷懒,站起来。不然今天下午去给我背道德经,不背完不许吃饭啊”
“哎哟哎哟韩先生,耳朵真要掉了!”
“嘿嘿嘿…”
“嘿嘿嘿…”
阿童看眼前这般场景是不嫌事大笑出了声响,但是还有一个男声是谁?他下一口桂花糕噎在胸口,赶紧捶了两下,再往一旁看去。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不是家宴当日挑战卢温的那谁?虎基辅!
这膀大腰圆的少年刚刚来到后院,看到这场景还在傻乐着呢。等到众人都注意到了他才恍然大悟的反应过来。局促的搓了搓手“韩先生,郑小姐。我是虎基辅,家宴那晚输给了卢兄,想再找他切磋一二”
“行啊”韩旧言简意赅,用戒尺指了指郑放放旁边的空地“不过我们正在上课,正好你也过来练着吧,下了课再让你们谈私事。”
“好嘞!”
虎基辅爽快的答应一声,摩拳擦掌跑来大桂树前挨着卢温一蹲马步也扎下了。还没扎稳呢就迫不及待找卢温聊天。
“欸,卢兄,那日你使的哪个门派的路子,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啊?”
“野路子。”
“你那一枪可真帅,那气势,我都被折服了。在家里我越想越牛,交个朋友,也教教我呗?”
“下次有空”
这傻大个,郑放放内心翻了个白眼。卢温和虎基辅扎着马步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旁边聊着天,她这边已经是快虚脱了。双腿似是灌了千斤的砂土,怎么也抬不起来,摇摇晃晃撑住身子已经是极限了。
韩旧又如此严厉仿佛是要把这两年郑放放偷的懒都要讨回来一样。
“下盘又不稳,我看是真要送你去下地插秧才能让你长住记性!”韩旧对基本功的要求极其严厉,在太阳下蹲上一个时辰的马步几乎是他对学生的家常便饭,他嘴又毒,郑放放已经见怪不怪。
“下地,要去下地吗?我家正好有地,这两天播种,还没插秧呢。要去吗”虎基辅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转过头来开口。
……
郑放放是累的开口说不了话,而韩旧,则是看着在地上的郑家小姐考虑了起来。
一个时辰后…
郑放放双脚踩在淤泥里,费力的挽起自己脏兮兮的袖口仰天长啸。
苍天啊……
虎基辅:这多不好意思,还要麻烦大家来给我家种地,都是下人干的活。
郑放放:你是不是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