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琼苦笑了一声，说道：“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吕然说道：“可以！”
方琼眼角有泪，“你有喜欢过我吗？”
重伤之下，方琼越来越虚弱，可她必须要问这个问题。
“有！”
吕然十分肯定。
方琼笑了，笑的眼中飙泪，口中飙血，人越发的虚弱。
吕芊芊急了，“爸爸，快救救方琼姐！”
吕然说道：“这里不方便做手术。”
吕芊芊马上拿出电话，“爸，我来联系地方。”
吕然咬破手腕，鲜血涌出。
吕芊芊瞪大眼睛，说道：“爸，你这是做什么？”
这个时候自残可还行？方琼姐姐已经这样了！爸爸千万不能失控呀！
吕然伸出手腕，将血滴入了方琼口中。
方琼一愣，可血已经滴入口中。
“这是做什么？虽然不知道用意，可我感觉很好。”
喝下吕然的血，似乎与吕然的关系更加紧密。
“救你！”
吕然缓缓说道。
方琼笑了，“你的血是灵丹妙药吗？”
吕然说道：“不信？”
方琼笑得更开心了，“吕然，你真好，在我走之前还要逗我笑。”
吕芊芊抱着方琼，哭成了泪人，“爸爸，这个时候就不要乱开这种玩笑了。”
吕然站了起来，向外走去。
吕芊芊喊道：“爸爸，你去哪？”
吕然说道：“有些人过界了！”
吕芊芊苦着说道：“爸爸，难道你现在不应该照顾方琼姐姐吗？她没有多少时间了。”
说完，吕芊芊又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哭到抑制不住！
吕然仿佛没听到一样，人消失了。
方琼劝说道：“芊芊，别哭，你爸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吕芊芊委委屈屈的说道：“可你更需要他的陪伴！”
是的，方琼更想吕然留下，陪自己说说话。
“咦！”
吕芊芊问道：“方琼姐，你怎么样？”
她有很多的不舍，妈妈顾真离去，吕芊芊痛苦难耐，方琼好不容易闯入她的生活，获得她的认可，现在又要离吕芊芊而去，吕芊芊绷不住了，她在心里不停的念，方琼姐，不要走，求求你，留下来。
方琼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说道：“我的血好像止住了。”
吕芊芊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说道：“是呀，真的止住了。”
方琼说道：“伤口那里好热。”
吕芊芊瞪大眼睛，问道：“是疼吗？”
方琼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疼，芊芊，扶我起来。”
吕芊芊摇摇头，“方琼姐，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方琼挣扎着要站起来，吕芊芊一边流泪一边扶着方琼，她的眼里含着泪水，方琼的精神很好，这大概就是回光返照吧。
方琼站了起来，吕芊芊劝说道：“方琼姐，你不要逞强了。”
方琼皱着眉头，说道：“芊芊，我不对劲。”
吕芊芊哭着说道：“方琼姐，你是不对劲！”
方琼说道：“我怎么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
吕芊芊知道答案。
突然方琼捂着胸口，吕芊芊紧张到不能呼吸，随后，方琼打开了手掌，里面有三颗染着血的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