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发现了，他像是洞察了我的意图，那晚我都没能靠近他。”
叶娜沉默了一下，将那晚的实情吐出道。
“洞察了你的意图？计划泄露了？有人告密？你？
不可能，你挨了这么重的一刀，看这样子实在不像，难道是陈立武？也不可能，他那外门执法长老的位置是我推上去的，
江景又和他非亲非故的，于情于理，他都没有理由去告密。”
藏在阴影里的人喃喃自语，片刻之后又长叹一口气，
“哎，为了保证计划的隐蔽性，我只找了两个人，设计了一个最简单适用的计划，结果居然还是泄露，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古人诚不欺我。”
“行，我了解了，那就这样吧。”
藏在阴影里的人语气中带着几分消沉，似乎就想这样离开，但是被叶娜叫住了。
“你就这样走了吗？”
“嗯？你想怎样？”
藏在阴影里的人停下离去的动作，用像是觉得好笑的口吻道，
“你不会还想问我要报酬吧。”
“事情办砸了，报酬我自然没资格要，但我需要补偿，我这一刀是替你挨的，江景向我逼问了你的身份，我没有说，这补偿你该给。”
藏在阴影的人转动了一下头颅，像是把脸转过来正面对着叶娜，仔细打量了叶娜那苍白的脸还有那萎靡低伏的气息，点了点头，
“确实应该给你一点补偿。”
说完一个瓷瓶从阴影里飘出，被一团黑影包裹着，飞落在叶娜手旁，
“补元丹，一瓶十粒，足够将你失去的元气补回来了，甚至应该还能帮你固本培元一下，怎么样，够了吗？”
“够了。”
叶娜抓过玉瓶点头。
“我开始对你有点兴趣了，叶娜，我这人其实是不喜欢失败品的，不管是人还是物，任何失败过的东西我都不会再要。
但你，叶娜，我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怎样，愿意继续跟我做事吗？”
叶娜摩挲着手里的药瓶，眼眸低垂，
“你说的做事如果是继续对付江景的话，那恕我不奉陪，我和他已经恩怨两清，我不想再招惹他了。”
“不，不，江景的事已经告一段落了，他已经是真传弟子，再去对付他有点得不偿失了。”
藏在阴影里的人摇着头道，
“我说的做事其实就是想说，额，怎么形容呢，跟我混，对，就是用那种街头地痞的话来说，你以后跟我混了，怎么样？”
叶娜缓缓摇头，
“我生性自由散漫，不喜欢受拘束，而且跟你混说的好听点是跟你做事，说的不好听就是给你为奴为仆。”
藏在阴影里的人有些讶异道，
“你为什么会拒绝，跟我混可比你在这外门蹉跎好多了，而且我对自己人可好了。”
叶娜微微坐起身，一张脸再月光照耀下白得吓人，但一双眼睛却是清亮有神，像是燃着火，
“让我跟你，这一瓶补元丹不够，得加钱。”
“咯咯咯。”
阴影里的人发出一阵清脆笑声，有清脆的鼓掌声响起，
“叶娜我开始更喜欢你了，这次收了你，我应该也就不算亏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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