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臻顿了下，说道；“我知道。”
“功夫能传给歪果仁么？”戚晓莺问。
张臻反问；“文化输出，为什么不能？”
“文化输出？”戚晓莺微微一愣，不再说话，转身离开，到了场中，放下背包，拿起拇指匕首练了起来。
张臻靠在墙上，看她练功，双眉微微皱起，思考时不由下意识摸着下巴。
戚晓莺的动作比昨天更加标准了，他昨天并没有指点戚晓莺，只是告诉了戚晓莺基本动作。
可昨天还是一个样，今天就又是一个样。
不可能是她自己琢磨出来的，分明是有高人指点。
因为这与她昨天挥舞动作的风格完全不一样，昨天她就是把这种技能当做普通格斗术来修炼，气势完全不达标，也就是动作标准，看上去就是个练家子。
而今天她几乎发挥出了这套格斗术的九成的要领，又快又很有毒辣。
这就是匕首格斗术的真正要领，这说是格斗术，不如说是搏杀术，而且招式技巧都非常精妙。
昨天的戚晓莺招式还很温和，一晚上过去，就变得快狠毒，这变化返差太大，就算她能自己领悟，也不可能一晚上就来个大反转。
这戚晓莺背后肯定有人，而且是个高手。
从戚晓莺的态度来看，她现在比昨天更重视这套匕首格斗术，昨天的她像是在做任务，今天的她是真正认认真真的在练习每个动作。
这套格斗术比很多功夫都高级，至少属于紫色级别的功夫，不识货的人根本看不出来，也不会在意。
但若是个识货的，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精妙。
戚晓莺肯定是从高人哪里得知了匕首格斗术的精妙，所以才会转变这么大。
两个小时后……
史蒂夫开着车回来，把两套练功服交给了张臻，然后又把多出来的钱也交还给了张臻。
张臻接过练功服，说道；“行了，今天你不用上班，去给我弄个驾驶证来。”
“好！”史蒂夫点头，再次离去。
张臻对戚晓莺招招手，唤道；“诶，那谁，你过来。”
“……”戚晓莺停下手里的动作，愣愣的对张臻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意思是；你在叫我？
张臻道；“对，就是你，赶紧过来。”
戚晓莺无语的走过来，说道；“老师，我有名字！”
张臻不说话，只是把手里一套标签上写了女的练功服给了戚晓莺，说道；“你要的练功服！”
“哦，谢谢！”戚晓莺接过白色的练功服，又问；“哪里可以换衣服？”
张臻指了指休息内功的内室，说道；“去哪里换衣服！”
他取出一个木质牌子，上面刻了戚晓莺的名字，又说；“给自己找个位置，在你的门口挂上木牌，以后你就在那里修行。”
戚晓莺接过木牌，疑惑道；“哪里也是练功室吗？”
张臻解释道；“哪里是供学生们用来联系内功的地方！”
“内功！？”戚晓莺微微一顿，双眼闪过一丝异色，道；“那个，您为什么不教我内功？不是说交了学费就能学吗？”
张臻说道；“还没到时候，你先熟悉了套路，我再教你内功。”
“哦，好！”戚晓莺点点头，转身向练功室走去，她微微低着头，明显是在思考什么。
不一会儿，她就重新走了出来，换上了干练的练功服，头发梳成了马尾，连起来也方便了许多。
戚晓莺对着空气联系了很久，忽然对张臻，喊道；“我需要陪练！”
张臻指着一排木人桩，说道；“我没工夫陪你过招，去打木人桩，不懂了再问我。”
戚晓莺无语道；“你这老师也抬不称职了！”
张臻呵呵道；“我是开馆授业，又不是卖身为奴。你来我这里学武，我只告诉你联系方法，剩下的要你自己去学。你难道不知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这句话么。”
“好吧！”戚晓莺无言以对，只能走到木人桩前，把手里的木质匕首换成了真家伙，对着木人桩就是疯狂输出。
张臻不理她，只是坐在办公桌后，双臂撑在桌子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目不转睛的看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