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欠条
从石山出来时，已经是晚上了。
“呼......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啊。”
秦羽深吸了一口空气，感叹着说道。
王长生闻言，神色更加愧疚了，深吸一口气：“龙尊，是我管教不利......”
秦羽笑了笑，浑然不放在心上：“这事不能怪你，只是要你收拾残局而已。”
“人在太行山七年，磨平了所有棱角，也看淡了很多东西。”
他抬头望向繁星点点的夜空，也只有在石山这种位于两城交界处的地方，才能看到如此美景。
王长生站在后面，心里莫名涌起一股世事变迁的动容感。
七年很长很长，长到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心性。
曾经的龙尊，怒发冲冠，受不得半点辱。
可现在的龙尊，内敛了许多。
“回去好好整顿整顿。”
秦羽冲王长生摆手：“人是复杂动物，难保不会有第二个董新航出来，不要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好粥。”
“是。”
王长生恭敬点头，这件事，也给他敲响了警钟。
正要离去，王长生忽然又脚步一顿，回头对秦羽说道：“龙尊，关于您的丰碑雕塑，已经快塑好了，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给您举办出山大典。”
秦羽微怔，他差点忘了这件事。
不过就像他之前说的，太行山七年，看淡了很多东西。
出山大典在苏城举行，更多起到一个震慑作用而已。
四族联盟已灭其一，慑其二，仅剩的许家和沈家，又会作何反应？
回苏城的路上，秦羽第一时间给天刀打了个电话，询问方清雪的情况。
得知一切安好，他才松了口气。
“但是方小姐那边情况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