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坐在云芝仙原先的座椅上,百无聊赖,却翘首以待,看了一场好戏。
说好的搬椅子呢?
大概是忘了吧!
这个血魔童子,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偷偷摸摸,藏了半天,非要等着,有人给江临搬椅子的时候,他才现身!
好玩是吧!
不过,这位血魔童子,眼界和手段,还真不是吹的!
绿袍虽然嘴臭了点,挨了一顿打,还要被吊起来,怼天怼地!
但是,最起码让云芝仙开心不少!
而且,对于江临的言语不敬的这件事,也算略过了!
只不过臭嘴两句,打一顿,打到皮开肉绽,已经差不多了,还能怎样?
难不成,真要血魔童子,下狠手,干掉自己的一个儿徒吗?
再有,借着绿袍的由头,教育了两个大徒弟,可真是把人家耍的团团转!
看着吧!
血魔童子还要用那对大号乾坤阴阳镯,来吊着徒弟,让他们使劲干活呢!
就像生产队的驴?
驴的前面,还要再绑着一个玉米棒子?
还有一点,绿袍清醒了以后,知道了血魔童子的苦心,说不定还要感激他师傅呢!
哪里还会觉得,血魔童子是非不分呢?
当然,说不定也会感激一回,江临的大人大量呢!
嗯?
“绿袍!你怎么还没走?”
踢了绿袍一脚,依然是一个狗啃屎,江临有些疑惑!
绿袍趴在江临的脚边,瞄了一眼刚刚带他来的云芝仙,再对着江临,十分诚恳,开口言道:“前辈高人,大人大量,绿袍感激不尽!”
而云芝仙,捏着紫藤杖所化的绳子,把绳子的一端,交给了白旋风。
“好嘞!”
不提屁颠屁颠,去挂绿袍的白旋风。
血魔童子,把脸一摆,大喝一声。
“两个孽徒,瞎想什么?”
直把锦袍祖师和绣袍祖师,吓了个半死,只道心中所想,全部暴露。
膝盖一打软,就要跪倒!
“不许跪!”
半跪没跪,两位祖师,龇牙假笑:“没跪!地板脏了!擦一擦!”
血魔老祖拎着两个祖师,拎小鸡似的,拎了起来。
“老祖以德服人,没有错,跪个什么!”
“值此紧要关头,你二人要挺起脊梁,当但大任!”
“我手里的这件‘大号乾坤镯’,不是不给你们,而是你们修为尚浅,老祖怕你们把持不住!”
“等到大劫过后,老祖成就真仙之位,还不都是你们的?”
“只要你们拼尽全力,谁能在斗剑大会上,一展威风,那老祖的这件乾坤镯,就是谁的!”
“当然,丢然现眼什么的,其实也没什么,仍然有宝贝!”
“就是你们手里的,那对小一点的镯子!”
“老祖一视同仁,从不骗人!”
一直像个杂鱼似的玄袍祖师,舔着脸,凑了过来:“那我呢?”
“想屁吃!”
“哦!”
一时没忍住,江临笑了出来!
这大荒世界,怎么这么讲礼数呢?
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
天天问候双方父母的!
有时,惹急了,还会把人家祖宗十代,都拉出来问候一遍!
现在,礼数周到不说,还时不时的双膝一软!
天地亲师,尊师重道,也不至于这样吧?
难道……
这个锅,总不能还让江临来背吧?
太昊伏羲氏?
也不行!老背锅侠了!
云蒙山鬼谷子?
差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