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后也没有继续纠缠下去，乖巧地来到齐衡身边。
原本拥挤的车厢愣是给她挤出来一条通道。
特别是此刻看着一切似乎云淡风轻的齐衡，更是心头警钟大作。
车子很快到了站台，齐衡跟红后下了车。
刚才倒不是红后故意吓唬对方，而是他们真的要从这里下车，然后乘坐地铁前往哥谭韦恩大厦，否则但是公交车要绕好大一圈。
“老豆，这里的人戾气好重啊！”
红后跟谁齐衡转战更多就是仙侠神魔的世界，所以对空气中这种戾气十分敏感。
“哥谭市么，号称魔渊的地方，有点戾气不是正常的吗！走，瞧瞧这里的地铁是不是也一样...”
两人买票进了地铁站。
辗转了一天，此刻天空已经黑了下来，他们预订的酒店不知道有没有可口的佳肴。
“老豆，地铁这么冷清？”
“可能过了高峰期吧，毕竟这里的人口并没有那么多...”
“咦，那边那个是小丑么？”
“小丑？”
齐衡一愣，刚才他在考虑怎么去面对韦恩，却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到了一个小丑。
在他贫乏的资料里，哥谭市韦恩最为难缠的对手就是一个小丑。
不知道此小丑是不是彼小丑...
“哈哈哈，咯咯咯～”
正当齐衡疑惑的时候，车厢的另一端，几个穿着打扮都很精英的男人刚要调戏对面的女孩，就被小丑突如其来的疯狂笑声给打断了。
“咦～”
此刻的齐衡看到的确实小丑扭曲的笑容中，那一抹抗拒的泪水。
但是能让齐衡惊讶的是，泪水中裹着的一缕疯狂，令人战栗不安的恐惧。
喜怒哀乐惊恐惧...一个笑容里掺杂了太大的感情。
“一个疯狂而又冷静的灵魂...”
“有点像病毒，他的疯狂会感染外界...只是此刻还没有觉醒过来，真是一个可怕的世界...”
红后也一脸吃惊地看着亚瑟。
此刻被打扰的几个精英，看着突然起来的笑声，心头怒气狂升。
“这不荒唐吗，
我们真是一对吗？
我好不容易踏上地面，
你却仍在半空，
让小丑出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