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衡看着对方还是有点拘谨，随口关心了一下。
“哦，我用下电话...”
看着齐衡如此重视对方，红后有点不解。
齐衡也没有解释，像小丑亚瑟这样的人，怎么形容呢？
用游戏术语那就是光环战士，站在那里就能通过自身的光环影响周围。
特别是他身上那种冷静，狂热和混乱属性，更是让齐衡心动。
这可是战场上无上的利器，不用嗑药打针，就能翻倍的增加攻击力，想想就让人激动。
这次哥谭市哪怕空手而归，只要有小丑一人，自己就挣大了。
当然现在还没有说服小丑加入自己，所以他需要先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善意。
“谢谢，我可能还有点事情，需要尽快回去处理一下...”
亚瑟此刻最为担心是地铁杀人事件，虽然当时地铁已经没有人了，但是还是很多人见到过自己，包括出租车司机，楼下门口的门童...
任何一个人只要知道地铁杀人事件是一个小丑所为的时候，都会联想到自己。
“放心，事情不会变得更糟...”
齐衡示意对方放心，因为红后刚才已经帮他善后了。
因为此刻原本应该躺在地铁处的三具尸体，已经被红后焚烧一净。
留在地面的只是斑斑灼热的火痕。
所有的监控录像什么都被红后篡改了经过。
或许这些会有人报警，但是并不会有人将他们跟命案联系起来。
而当三人的家属发现他们不见报警的时候，想来齐衡已经离开哥谭市回到浣熊市了。
“不会变得更糟？什么意思？”
亚瑟不能理解齐衡淡定的语气说出来的话语。
确实不能更糟了，自己都杀了三个人，那么杀死三个和四个五个又有什么区别呢？
“明天你就明白了。好了，时间到了，我们下楼吃饭吧，想来也没有用餐吧...”
齐衡没有将话挑明，现在自己再怎么说，都不如等明天他自己去听，去看...
亚瑟面对齐衡强大气场，只能任由齐衡引导着，到楼下吃了一顿他毕生从来没敢奢望的豪华大餐。
“亚瑟，对吧！再次认识一下，齐衡，浣熊市安布拉雷公司的老板，我想请你加我们公司。”
“齐老板，我不知道你看中我什么，我只会搞笑，还总被人说是失败的搞笑...”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变种人...”
“变种人？自然听说过，可是...你觉得我是变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