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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这道题怎么做？”
“张一鸣，你...”
“对不起，我不想做张有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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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明天去南方了。”
“啊，去哪干啥呀娃！”
“去打工呗...对不起，妈，谢谢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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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吧。”
“什么？！沈飞，你说什么？！”
“我说离婚，你听得很清楚，就这样吧，孩子归我。”
“沈飞！！！！！！”
“老公，老公不要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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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我。”
“哦，什么事。”
“那个，你妈的遗照后面有个本子，密码是你妈的生日...”
“...”
“你，能再叫我一声爸爸吗？”
“为什么呢？”
“对不起。”
“不是，为什么要等到现在啊，为什么！！！我都已经...呜呜呜！！！”
“对不起，可能，我也是第一次做人父亲吧，很失败，对吧。”
“爸...”
...
...
馊味的房间。
抠脚大汉向后仰躺，嘴中叼着已经熄灭的香烟。
“真有意思...”
“这些家伙都是傻的么...”
“什么张有志...”
“太假了不是么...”
滴滴。
突然。
电话响起。
“喂，老板呀，怎么了。”
“张有志，你的水军群是怎么回事，那些家伙怎么都不说话了！”
“哦，说什么？”
“当然是继续黑那个直播间啊，还有那个江舟，给我黑死他，老板又加钱了，这次是...”
嘟嘟嘟。
张有志自己挂掉了电话。
然后一声不吭，解散了所有的水军群。
“就这样吧...”
“谁让我就叫张有志呢...”
呼。
他打开了沉闷好久的窗户，看着楼下热闹的小吃街，突然想去看看这个世界了。
...
...
直播间里。
江舟：“人生是旷野，不是轨道，我们走的每一步，都是算数的，祝大家都能得偿所愿...”
“对了，忘记介绍了，这套图书叫做《悲伤缓解手册》，是...”
【主播你快闭嘴吧！！！】
【江老师，求你以后还是多带货吧！！！】
【姐妹们还等什么，买它！！！】
【对对对！买光他的链接，让他快点下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