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贵武冷哼一声,决然的拿起笔开始书写起来。
“签了休书,从此一别两宽吧!”
一张纸飘到谭李氏面前。
“你……你如此费尽周章,是不是就是想休了我?”谭李氏怨恨的看着贵武。“
“贝勒爷,我们成婚这几年,我自认为从未愧对过谭家。
唯一遗憾的是,没有为谭家诞下一男半女。
为了能给谭家留后。你说纳妾,我也同意了。
贝勒爷今天唱的这是哪一出?一定非要把我给赶出谭家!”
“唱的哪一出?”谭福晋怼到谭李氏脸上喊道:“你不守妇道!放着堂堂的正室夫人不做,却光明正大的偷汉子。就当这一点,我们贝勒府就容不了你。”
“我没有!肯定是误会!刚才那个男人呢?把他叫回来问问!”谭李氏喊道。
“一开门,他就跑没影了,你现在说让我去找那个男人回来?”贵武跳着喊道:“你让我的脸面往哪搁?”
“哼!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都已经被抓个正着了,你还想怎么狡辩?”谭福晋说完,又干嚎起来:“哎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我谭家的一世英名,都要毁在这个小娼妇手里了……”
“你……你们……”谭李氏有口难辩,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今天签了休书,咱们日后见了还好说话。”贵武说道。
“这休书你要是不签,就是告上公堂。我们贝勒府宁愿丢了脸面,也不要你这种淫妇。”
谭福晋把休书捡起来,又丢到谭李氏跟前。
谭李氏捡起休书,决然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爬起来,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东院。
“呸!”谭福晋捡起休书,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第二日谭福晋就回了詹王府。
“额娘啊,你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给贵武娶了谭李氏五六年,这肚子一直都没动静。
就是一只母鸡养个一年半载还下蛋呢。
更气人的是,她竟然还养汉子……”谭“福晋坐在榻上对着老福晋哭诉道。
“唉!别哭了。”老福晋拍了拍谭福晋的手。“多儿多女多冤家。这当父母的,不管什么时候,都得为儿女操心啊。”
“可不是嘛,额娘!还是你有福气。”谭福晋拭去脸上的泪水说道:“我和贵武时不时能来看你。我大哥的这三个孩子,二格格在宫里享受荣华富贵,大格格和詹瑜天天在你跟前,承欢膝下,享受天伦之乐。”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你看看你大哥的这三个孩子,二格格在宫里吧,还得时刻提防着那一位。
詹瑜倒是一个让人省心的孩子。
可你看大格格都二十九了,到现在都没有许配人家。
按说这事儿啊,也该怨你大哥,谁让他之前听了小狐狸精的话,把大格格一个人给丢在蒙古好几年呢!
满京城跟咱们门当户对的人家,快三十岁的男人都当爹了,总不能让大格格去给人家当填房吧?
一想到我这大孙女儿,我也是犯愁啊!”老福晋黯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