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万万使不得啊。”
“您把石虎暴打一顿,卜罗可能不会有所表示。”
“但您要杀了他,不日就会有数千胡儿杀到城下。”
“纵使他们攻不下舞墨城,但是周边的村庄可就惨了。”
“绝对会被他们杀的人畜不存一。”
“大人,三思啊。”
主簿眼泪汪汪的劝道。
“全城百姓可都是这种想法?”
“大人,百姓们都想过安生日子,卑职劝大人已百姓为重。”
“以百姓为重,哼!”
萧庆怒道:
“真以百姓为重,又岂能对胡人示弱。”
“胡人这种东西,你对他示弱他就变本加厉。”
“要给百姓树立一个榜样,胡人不可怕!”
“明日就将这家伙凌迟,刮足三千刀。”
萧庆随即起身准备离开城主府。
看了一眼跪在地下的主簿,开口道:
“若是那卜罗真敢攻来。”
“你且看我杀他一个....”
“胡无人,汉道昌!!”
......
第二日正午,舞墨城中央。
摆放着一个处刑台。
处刑台上站着十数个犯人。
其中有还剩一口气的刘喜。
台下围满了百姓,不光有舞墨城的百姓,舞墨附近的村庄也有许多人来看热闹。
萧庆坐在处刑台左边。
将一个令牌扔下。
在台下一片欢呼声中,刘喜被按到虎头铡上。
“杀!杀!杀了他!!”
台下的老百姓异常亢奋,不时有烂菜叶子和鸡蛋就砸到刘喜头上。
“噌”
虎头铡开扎,一团赤色染红了刀口。
下面的欢呼声又多出了几倍。
旁边被绑着的家丁们看到这种情况。
腿肚子一软,就跪地对萧庆扣头饶命。
萧庆哪里会给他们这机会。
这批人作恶多端,当众处刑正好可以安定舞墨城的民心。
也让投降的舞墨士兵本分一点。
令牌一个接一个的被扔下。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虎头铡周围已经血泡起伏。
萧庆见台上犯人被清空。
对身旁人一招手。
一个头上罩着黑罩袍的人被压到处刑台人。
随后又上来一个大汉,大汉手中拿着锋利的小刀。
处刑台上也摆好了一个十字架。
黑罩袍的人还想反抗,但是身旁的士兵狠狠给了他几拳就暂时老实了。
在百姓疑惑的眼神下那人就被绑上了十字架。
士兵一挥手就摘掉了罩袍,台下一片惊呼。
原来这人正是石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