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江瑞？”
苏茂两手插兜，慢悠悠地走上来，蹲在地上，抽出了一支烟。
“我……我不知道，真……真不知道。”
周大凯强忍着太阳炙烤着后背内脏的剧痛，道：“三个……三个月前，他们……他们带着一帮人，把……把我们给堵了，然后……然后放话，让我们三天……三天内把轩……轩轩交给他们，否则……否则我们都得蹲大狱。”
闻言，苏茂眉毛跳了下，转身离开。
“杀了我，求求你别走，杀了我……”
脑门上已经大汗淋漓，周大凯望着苏茂的背影，绝望了。
“你欺负了我妈妈那么久，怎么着也得让我玩会儿吧？”
幽冥的声音又一次覆盖在苍穹之上，被甩在一旁的人皮波动了下，像是被风吹起。
人皮掀开了，慢慢抬起。
空气中，传来一声叹息，轩轩似乎委屈的说道：“太小了，还不够。”
说完，发出一丝嘿嘿的窃喜。
人皮又掉在了地上。
“周大凯，翻个身，乖哦。”
依然没人察觉到声音到底是从什么地方传来，却见身躯庞大的周大凯竟然一个翻身，血肉模糊的后背压在了地上。
啊——
惨绝人寰的叫声乍然而起。
周大凯大口的呼吸着，正面的人皮已从脖颈上开始向下撕裂，过了肩膀，继而腹部。
“不要动哦，我们说好的要做游戏。”
轩轩像极了在玩积木的感觉，童真的嗓音一点点向四周蔓延，穿过了北收费站。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动不了。
刺啦一声，又是半张人皮给撕开了。
“喔！好漂亮啊。”
轩轩将两张完美的人皮并排放在一起，一阵冷风吹来，两张人皮慢慢升入半空，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操控着这一切。
“苏茂，苏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