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迪：阳阳助理，晚上我开车送你回家呀。
周朝阳：晚上约了人。
小迪：男的女的？
周朝阳：女的。
小迪：我也要去。
周朝阳：你去干吗？
小迪：保护你啊。
周朝阳：都是男的。
小迪：那我更要去了。
周朝阳：男的你也去？
小迪：所以你才更需要保护啊。
...
回到办公室。
周朝阳递上一杯水。
“你手上什么东西呀，都脏了。”
杨蜜抽出一张湿纸巾。
周朝阳愣住，下意识缩了缩手。
看清图案后，杨蜜冷冷哼了一声。
“她给你画的？”
“我送你的呢？”
面对死亡凝视。
周朝阳诚实说：“我不习惯戴表。”
杨蜜蹙眉沉默。
按照以往，她大概会翻个白眼，最多气愤地叫他出去。
但今天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双手抱在胸前。
斜侧着头，一动不动地盯着周朝阳的眼睛。
好像希望能在眼中寻出什么东西。
凝视了良久。
她抿抿嘴唇，因为情绪起伏，声音有些断断续续：“今晚你送我回家，明天我要进组。”
“我晚上约了人。”
“周建安。”他补充。
“出去。”她的声音平静，尽力遮盖着内心的失望。
迟疑了两秒，周朝阳轻轻关上门。
...
心情稍稍平复后。
杨蜜拿起手机，发出一条语音。
“小青，收拾东西，今晚就走。”
不久后。
小青来到办公室。
“蜜姐，不是说明天吗？”
“不想等了，现在走吧。”
杨蜜的声音落寞。
“蜜姐，你怎么了？”
“没怎么，挺好的。”
“对了小青我问你。”
“如果有个男生要送你一块很贵的表，又有个男生要给你画一块假的表，你怎么选？”
小青嗤之以鼻：“嗐！这有什么好选的，脑子正常都会选真表。”
杨蜜觉得自己问错人了：“你没谈过恋爱吧。”
“老板，你这就有点伤人了，脑子正常就不能谈恋爱吗？”
“算了，你不懂。”杨蜜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