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把江真召来见朕。”
女帝赵湘终于点头。
说实话,江真虽然很讨厌,但是实力的确不可否认,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被他折磨而又无可奈何了。
她现在只能把希望寄予江真了。
传令的太监匆匆赶到了江府。
江府的院落并不大,坐落在皇城外,内城东部,占地不过一千平。
一千平的院子在周围普遍以万计量的豪宅看来,实在是有些黯然失色。
如果不是门口贴着“江府”两个庞博大气的烫金字匾,站着两尊巨大石狮,还真不会有人能够看的出来这里是江大将军的院子。
太监带着诏令来到的江府,然而江真的脸都没有看到,只换回门口站着的士兵的一句淡淡的话:
“少爷身体不适,正重病在床,唯恐传染皇上和诸位大臣,所以不能听宣。”
当太监把原话穿回给女帝,女帝勃然大怒,再次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岂有此理,这家伙竟然敢不听朕旨意。”
她仿佛看到了江真听到她诏令的时候轻蔑的眼神。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以他那种十头牛都拉不动的体格,怎么可能会重病,还卧病在床,怎么不说自己已经死了。
大臣们见状,也纷纷指责起了江真的不是。
说什么目中无法,狂妄自大,要造反,要狠狠的惩戒。
这些都是以往被江真或多或少得罪过的人。
女帝明白江真的历史,自然也明白为什么这些大臣为什么会一个个像是打了狗血一样给江真穿小鞋。
不过,她虽然对江真的举动也感到十分气愤,但是却不可能真的惩戒江真。
毕竟不论是江大将军对自己的恩情,还是那个家伙也曾经冒死救过她的诸多情形,她都没法视而不见。
于是只能愤愤的对着太监怒道:
“再宣,他要是再不肯来,那就告诉他,朕会带着大臣们上门一起看望他,看他病的重不重。”
江真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别人破坏他家的清净,所以往往一个他所讨厌的人进入他家门的时候,他的心情都会变得很差。
要是她领着一大帮大臣去他家,那江真的脸色绝对会很难看。
几个太监再次满头大汗的朝着江府赶去。
女帝和一众大臣在大殿上等候着,等到太阳快要挂在日中的时候,终于才又听到太监的回应:
“皇上,江真公子觐见!”
“叫他进来!”
女帝强忍着怒气。
这家伙怎么不等到天黑了再来?
“宣江真公子进殿!~”
太监扯着嗓子喊道。
随后,众人便看到一道器宇轩昂,风度翩翩的身影正踱着优雅而又缓慢的脚步踏入大殿门口。
大殿上的文武百官看着这道身影,心中都不由赞叹,好一个绝世男子,气质儒雅却又不失刚毅,神态柔美而又不失神韵。
要不是知道这人名叫江真,他们绝对不会吝惜脑海中的夸赞之词。
女帝同样也恍惚了一下。
这家伙才半年不见,竟然长得更好看了。
江真行了一礼后问道:
“不知皇上召小民前来所为何事?”
江真虽然是江大将军的儿子,但本身并没有任何官职在身,所以算是白身,称之为民倒也是恰如其分。
众人的目光也从江真的身上暂时移开,看向了女帝,然而女帝此刻依旧默默的打量着江真,好似并没有听到江真的话。
大殿内忽然陷入了长达十秒钟的安静之中。
大臣们发觉了不对劲,怪异的看了一眼女帝,随后又相视了一眼,透着询问。
这是什么情况?
只有明眼的太监看出了端倪,连忙跑到女帝身旁小声提醒:
“皇上,皇上,江真公子问您话呢。”
女帝猛然回过神来,待看到大殿之内所有人都奇怪的看着她,她眼底闪过一丝窘迫,不过表面上还是镇定着,只是默默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才淡淡的说道:
“江真,你不是说你重病在床吗?可是我刚刚仔细看了看,怎么见你气色红润,呼吸沉稳平缓,并无半点异样呢?”
(女帝:机智如我)
“回皇上,我生的是相思病,这种病在外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