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吴凡把精神延展到高空，高空一片漆黑，只有寥寥的几颗星星，天空之下是人类的灯火通明，黑暗处同样有很多的肮脏和龌龊。
不知道什么时候，吴凡又睡着了，当他再醒来的时候，病房外已经亮了。
感觉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吴凡也就不打算在医院多呆，一会他还要去上班呢。
刚到护士站打算办理出院时，就被一个小护士认出来。
“你醒了啊，感觉有什么不舒服的吗?”吴凡的病房估计是她负责。
“很好啊，我办理出院手续。”吴凡对小护士笑笑。
“不用再检查一下吗，你昨天晕倒的原因还没找到。”小护士好心的建议到，“费用方面都挂在公交公司那边，你是不用支付的。”
“那样更好了，帮我办理一下吧。”正常人都不愿意在医院多呆。
“好的，我打个单子，你签个字就行。”大医院就是不一样，业务都很熟练，就说话这会儿，打印机已经启动了。
吴凡接过单子，看了起来，他又想到了昨夜看到的龌龊事。
上面也没什么，就是些检查项目和结果，费用和医嘱，吴凡痛快的签字走人。
就在吴凡来到医院大门口，打算伸个懒腰的时候，他兜里的电话响了。
是妈妈打来的，一般家里的电话都是晚上打，这一早来电话，让吴凡心里有些慌。
“妈，怎么这么早打电话啊，家里有什么事吗。”接通后吴凡问。
“你不是在省城嘛，你三姨夫昨天出事了，你今天上午找个时间去看看他。”接通后吴妈对吴凡说，“记着别下午和晚上去啊，那样不好。”吴妈怕他不懂礼貌，又嘱咐了一句。
“好的，三姨夫在哪住啊?”吴凡说，“上午我请个假去看看。”
“在济世医院，我一会把你表姐的电话发你，你详细问一下。”听吴妈这样说，吴凡无语的转身，看看楼上“济世医院”几个大字。
“看来这医院是出不去了。”想到这里，吴凡就有些蔫。
“电话发你微信了，啊，锅里菜糊了，我先挂了啊。”说完吴妈直接断了电话。
吴凡站在医院门口，在清晨的凉风中凌乱。
已经发生的没法改变，赶紧把事情办完走出这个医院吧。
正好医院大院里有一个水果礼品店，老板正在开门，吴凡打算带个果篮去看望。
吴凡的三姨前几年丧夫，后来在外地打工，认识了现在的三姨夫，一个异地农村丧妻的本分男人，男人有一个比吴凡大的女儿，这不就是吴凡的表姐。
由于是异地的再婚，没有大办，吴凡也就没见过这个三姨夫和表姐。
从礼品店出来，吴凡手里提着一个果篮，里面满满的各种水果，他翻出老妈发过来的电话拨了过去。
站在医院门口，听着电话里的铃声，等待对方接听。这时医院门口来了辆出租车，下来三个人，两个年轻男女，和一个年老妇人，女孩兜里的手机在一个劲的响。
“喂。”接通后，来了个面对面电话。
“你是表姐?”吴凡看着拿着电话的女孩，随即他看到了后面青年人扶着的年老妇人，“三姨你也过来了，三姨夫情况怎么样啊。”吴凡在另一边扶着妇人。
“咦，你怎么……”这时吴凡又看到一个认识的人，那个年轻人。
“你就是大姐家的小凡吧，时间真快啊，有六七年没见到你了。”三姨拉着吴凡说，“这是小琴的男朋友，陈默。”三姨又给陈默做了介绍。
吴凡与陈默相互点下头，没有再说什么。
“我们先去看看三姨夫吧。”吴凡说。
四人一起向医院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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