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必须赔偿,光收费单我们就可以告他们诈骗,还是数额巨大的那种。”陈默咬牙切齿的说,他知道的比别人多,愤怒也就比别人多。
“这个要怎么赔呢,人家毕竟参与了救治,也可以说是半夜参加救治完后精神不济时误选的,再说主治的那个医生已经死了,医院要是把锅让一个死人背,我们能拿人家怎么样。”二大爷的儿子说。
“到时我去与那个孙副院长谈。”陈默说。
“我与陈默一起吧,翻倍,二十万是我们的目标。”门外旁听的吴凡说。
“有我们两人就行。”陈默对大家说。
“你们有把握就行,到时我们在门外给你们掠阵。”二大爷说,他老人家说话,这事基本算定了,看他那意思,也就是想让两个后生仔去探探话。
“保证完成任务。”陈默看到吴凡点头后说。
这电话就像商量好似的,这不刚讨论完又有电话过来了。
“你好,找谁啊?”蔡琴接通后说。
“我这边是殡仪馆,是蔡勇的女儿蔡琴女士吗?”电话那边一个女声客气的说。
“是的,有什么事呢?”蔡琴问。
“你下午能来我们这重新商谈一下蔡勇先生的丧葬费吗?”服务公司的专业客服就是专业。
蔡琴看看大家,下午的事情太多了,能完美处理一件就很不错,现在都赶上了。
“答应吧,殡仪馆的事可以与医院的一起处理,还是我和陈默上吧。”吴凡小声的说。
其他人也没有更合适的处理办法,也就随两个小青年去折腾。
“你们两个能积极的参与很好,但最后的拍板权不能给你们,万一有不合适的,我们出面还能挽回。”陈富贵说,他怕自己儿子办不好,到时影响与蔡琴亲戚的关系,要是能处理好就最好了,那样陈默就能在蔡家大大的加分。
“好的,我们先谈,最后的结果肯定会与大家商议的。”陈默和吴凡保证道,事实是这事他们俩真没资格拍板。
说到这,殡仪馆的事也算有了处理的章程,大家都安静下来,等着陈默的电话再次响起。
果然,没十秒钟,电话真的响了。
大家都在心里猜测这次是谁打来的。
“你好,找谁啊?”蔡琴接通后很自然的说。
“我这边是公交集团,是蔡勇的女儿蔡琴女士吗?”电话那边依然是个年轻的女声。
“是的,有什么事呢?”蔡琴问。
“我们下午计划给蔡勇先生做一个简单的告别仪式,随带计算一下蔡勇的伤亡抚恤金。”年轻的女声就是好听。
“这样啊。。。。”蔡琴边说边看向大家。
“改明天上午吧。”二大爷说话了,其他人也认同的点点头。
“要不明天上午吧,我下午要去道路蜀,不确定几点能结束。”蔡琴说。
“好的,那就明天上午九点。”对面女声说。
“好的,谢谢。”蔡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