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以往的一切春天都无法复原,即使最狂乱且坚韧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瞬息即逝的现实,唯有孤独永恒。
父母是隔在我们和死亡之间的帘子。你和死亡好象隔着什么在看,没有什么感受,你的父母挡在你们中间,等到你的父母过世了,你才会直面这些东西,不然你看到的死亡是很抽象的,你不知道。
亲戚,朋友,邻居,隔代,他们去世对你的压力不是那么直接,父母是隔在你和死亡之间的一道帘子,把你挡了一下,你最亲密的人会影响你的生死观。
一个幸福晚年的秘决不是别的,而是与孤寂签订一个体面的协定。即使以为自己的感情已经干涸得无法给予,也总会有一个时刻一样东西能拨动心灵深处的弦,我们毕竟不是生来就享受孤独的。
——《百年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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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钟表,指针指向了:。
随后门外准时传来了“咚、咚、咚!”三声轻响,每次响声之间间隔均匀,音量大小一致;由此可见,站在外面的人应该是一位完美主义者,或者我们可以称之为重度强迫症患者。
“小姐,我可以进来了吗?”门外女子的声线沉稳干练,声调温柔轻缓,如春日潺潺而出的溪水,温暖滋润着干涸的土地。
“请进。”月头也不回、继续凝望窗外边的世界,身后的门被人从外面轻轻地推开,一位身着棕色毛呢大衣,针织连衣裙的女人提着几个袋子走了进来。
这是一位端庄优雅的年轻女子,她的身材高挑,黑亮秀发披在身后,五官轮廓深刻,一双如黑曜石般流转着华光的双眸有如镶嵌;她鼻梁挺俊,娇艳的薄唇噙着亲和的笑意,整个人看起来气质亲和,稳重成熟。
她便是神楽月的贴身管家,二十里今。
可以说,任何人看到她都会不由自主产生亲近与深交的想法,单看她的外貌,便令人很难对她产生任何抵触与厌恶的情绪,兼之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得宜,说出口的话从来不会使人感到尴尬与难受,言行细致体贴得可以顾及到每个人的感受与细微的情感浮动。
心中如此的揣摩,只见二十里今与尾随的医护人员们攀谈着与她相关的事宜,随后女子便在她的余光中走来,微微弓腰问:“您刚醒来,需要进食吗?”
...月微微沉吟,她承担了神楽月的命运和因果,近乎变成了她的形状【buhi】,穿越并不能神奇的抵消掉神楽月身体的虚弱,还是化身恰饭人罢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