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小鸟飞不过沧海,是以为小鸟没有飞过沧海的勇气,多年以后我才发现,不是小鸟飞不过去,而是沧海的那一头,早已没有了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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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关于塔罗牌的知识咱是一窍不通啊,剧情内容看看就好。)
树叶被风吹的轻晃,灯光破碎,蝉声隐匿,像远方的潮水。
草间的喧嚣虫鸣早已在不觉中隐匿,只剩石砾筑成的居所中依稀回荡着它们的歌声。
同夜,天上缀满了闪闪发光的星星,像细碎晶莹的流沙铺成的银河斜躺在青色的天宇上。
二十里今嘴角噙笑,她黑亮如黑曜石的长发披在卡其色外衣上,素手流畅地在依一般方式洗牌、切牌。将由上面数来的第七张牌放在指定的位置。
随后她将跟在第七张之后的五张牌,按顺序放在⑵到⑹的位置。⑵的位置是一张横放的牌(原本你手中的牌都是直放的),当她要横放这张牌时,将塔罗牌顺时针方向旋转度后再放上去。
接着对剩下的牌由上往下重新计数。数到第七张时,把这张牌放在⑺的位置,这个位置要稍稍的把牌往右倾倒放置。
手中还剩下薄薄三张牌的二十里今微微沉吟。半晌,把这三张牌按顺序向右斜放在⑻到⑽的位置。
“小姐,牌型已经完成。”
二十里今笑意盈盈道,似乎这一使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被自然而然地固化在了她的脸上。
害,你为何会这么熟练啊!身为一个普通(大雾)国中生的贴身管家居然还精通这种奇奇怪怪的占卜术吗?
月在心底进行吐槽。
这就是你所称作的“睡前一占”节目吗……!原身的记忆咋没这回事呢……还有,为啥不摆身心灵牌阵或者时间之流牌阵呢……肉眼可见的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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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看着天河司在抽屉一通眼花缭乱的卡片四处翻飞后,一瞥就发现有库洛牌、塔罗牌、扑克牌,还有严格来说不算塔罗的神谕卡和欧甘树文卡——终于蚌埠住了的几斗忍不住,道了声懵。
月咏几斗:理事长大人(字音咬重)居然是专职占卜的吗?
天河司:(老神在在)融合各派的我已无派别成见,就像解说星象一般,不同的占卜和派别只是对这个宇宙的诠释不同,选择不同的角度去看。
……
哎,行吧,你开心就行。
月咏几斗面无表情的揉了揉太阳穴。
真是无奈啊,老是被这个男人给演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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