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毅道：“我这人最大的本事就是看相。”
“看相？”
“对！以前天天给人看相，算过去，问现在，看未来。”
庄雅睁着大眼睛，不明觉厉。
“那你是怎么算出我刚毕业还没找到工作的？”
“昨日夜观星象，老夫掐指一算……”
关毅当然不会说自己昨晚听到了她跟朋友的对话，什么毕业答辩、三方协议之类的。
以HR的敏锐度，这点信息综合起来不是小意思？
“噗！你还能再逗一点吗？”
就在这时，第一波客人前来。
是熟人。
无论对面那家烧烤摊多么热情，他们就认准了关毅的摊位。
不过关毅觉得庄雅在其中的作用可能更大一些。
那白花花的大长腿，在路灯下如此耀眼。
以至于那些人的眼睛，从二十米开外一直到跟前都挪不开。
“各位来点什么口味？”
“五十串，口味你们自由搭配。”
客人们把手中的零食、饮料放在桌上。
这次他们早有准备。
摊主是真的狗，竟然只会烤牛肉串，而且只卖牛肉串。
其他的不说什么龙肉凤腿，你随便来个五花肉、生蚝啥的也行啊。
牛肉串虽然好吃，但光吃牛肉串不得劲儿。
主要还是贵。
一人十串就元了。
这么好吃，十串怎么够？不得来二十串？
四个人合在一起就了。
这年头谁特么随随便便吃个夜宵要的？而且还只是吃牛肉串。
但牛肉串一上桌，他们立刻眼睛一亮，拿起第一串，脸色肃穆。
别说话，用心感受……
几分钟后，他们用舌头剃光竹签上的牛肉残渣，突然听到另一边的摊位传来争吵声。
他们转头望去。
“呸！烤的什么玩意儿？”
“我要微辣，结果你特么来个加辣，想辣死我啊？”
“牛肉味道也不对，不新鲜！腥味太重！”
“老四推荐的什么玩意儿？待会儿去麻将室找他算账！”
几个顾客骂骂咧咧。
烧烤摊的老板跟对方理论了几句，结果双方就吵了起来。
这时，其中一人拉了拉自己的兄弟，指了指隔壁的烧烤摊。
“老陈，老四说的会不会是那家？”
“他说烧烤摊有个美女服务员。”
老陈看了看这边老板娘那牛肚似的身材。
再看看那边的大长腿。
“靠！还真是，他说是什么手哥烧烤。”
老陈当即喝道：“结账结账，其他的不要了，这些留给你家狗吃去！”